“我看无忌公子能够去写画本子了,说不定还能传播千古呢!”阮无双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她若在不开口,不晓得这萧无忌又要出甚么幺蛾子。
话落,萧无忌哀怨的瞅了眼阮无双,这小丫头就不能共同共同他吗?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扑闪了几下,阮无双不动声色的侧眸。
萧无忌瞧见阮无双,眸光蓦地一亮,悠的迎上前去。
闻声,阮无双挑了挑眉。萧无忌一改方才到哀怨,眸光恶狠狠的看向独孤连城。
“蜜斯,老爷唤你去大厅。”
呃,萧无忌无法的扶额,他还能说甚么?阮无双好笑的摇点头,独孤连城则跟没闻声似的品起了茶,站在独孤连城身后的七影一阵憋笑,阮世青则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一幕。
隔着些许间隔,阮无双就瞧见了大厅中的人,一袭新月袍子的独孤连城端坐在阮世青的下首之位,只见得独孤连城神情冷酷,嘴角却微微勾起。
来人是阮世青身边的小厮。
“无忌哥哥。”无忌哥哥开起打趣来,真是没底线,独孤安乐心中不住抱怨。
阮无双坐落在独孤安乐的一旁,不待她说话,萧无忌抢声道:“说来话长,本公子与小丫头的相遇那叫一个惊六合泣鬼神。”
岂知独孤连城不屑的瞧了眼面露凶光的萧无忌,而后语气不咸不淡的道:“随时恭候。”
独孤连城一向看似漫不经心的眸光实则都成心偶然的落在阮无双的身上,他不是没发觉到她与他对视时的躲闪,不是没发觉她对他的怨气,不是没发觉她的不甘心,她的纤细神采,他一一看进眼底,不动声色,嘴角微漾。
“小丫头,来来,本公子帮你抬。”说着就要去接阮无双手上的托盘。
阮无双自是晓得阮世青的意义,心中不由一动,这黑心狐狸又玩甚么花腔,她可记得他之前就威胁过她泡给他喝,现在是故伎重施吗?
闻声,萧无忌有力的握拳,心中暗骂,该死的狐狸。阮无双的嘴角微微漾起一个弧度,独孤连城不愧是黑心狐狸。
他来干甚么?阮无双不住皱眉,脚步却未曾停歇的走进了厅中。
“蜜斯昨晚没安息好吗?”红袖站在阮无双身后为她绾着发髻,迷惑的问道。而她心中更迷惑的是,以往早间都能看到在院子练功的月刹,今早却也不见。
“丞相若要谢,不若将小丫头许给本公子吧!”萧无忌嬉皮笑容的道。一双都雅的桃花眼成心偶然的往阮无双身上扫。
闻声,阮无双应了一声,便站起家来,理了理裙摆,便跟着那小厮往大厅走去。
“本皇子看是遗臭万年才对。”独孤连城可贵开口说道。
“月刹呢?如何不见他?”阮无双回过神,没有接红袖的话,便出口问道,昨晚她不晓得费了多大的劲才将他拖进屋里的。
“哈哈哈……”独孤安乐不刻薄的捂住大笑了出来。此时大家的眸光纷繁落在她的身上。
心中虽不甘心泡给独孤连城喝,却也不想扫了阮世青的面子。因而便应了声,回身下去煮茶。
此时独孤连城的眸光才不轻不浅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阮无双抬眸瞧了一眼看着她神情冷酷,仿佛就跟看陌生人似的独孤连城,微微福身。
只是让她想不通的是哪个黑衣人既不是李氏派来杀她的,那他是谁?是采花贼吗?
阮世青的神采僵了一下,这萧无忌仿佛与传闻不一啊!独孤安乐则撇撇嘴打断道:“无忌哥哥谨慎牛砸下来。”
“奴婢也不晓得,一早就没见到人影。”
阮无双在端着茶回到大厅时,本只要独孤连城,阮世青,七影三人的大厅,现在倒是热烈得不得了,全因萧无忌与独孤安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