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奶奶,您有甚么要事?”静虚看在顾伽罗另有几分本领的份儿上的,对她还算客气。
顾伽罗说:“既是如许,师太可想好用甚么来装果酿?浅显的瓷瓶、陶罐,怕是不成吧。”
人都有猎奇心,平常百姓对于高高在上的朱门望族更是猎奇,她用心将齐家的一段秘事拿出来做引子,为得就是把本身的事引到齐家的内斗上,只要引发了读书人的兴趣,就不怕他们看不透她文中的‘奥妙’。
顾伽罗一共筹办了十二个漂流瓶,两个一组,有笔墨的,有简图的,以免捡到漂流瓶的人有不识字的。
贺氏定定的看着顾伽罗,勾了勾唇角,“成交!不过,我要先看看你的本领!”
贺氏敛住笑容,神采垂垂凝重,“前提!”
背面的话,顾伽罗没说。但静虚已经明白了她的意义,沉吟半晌,静虚问道:“顾大奶奶有何叮咛?如果贫尼能办到,定会帮手。”
顾伽罗不肯听贺氏的‘名誉史’(或谓‘犯法记录’),直接打断她的话,“我有体例出去,你外头有没有牵挂的人,或者想要办的事,我能够帮你!”
饶是如此,静虚也没有放过庵里的‘女囚’们。采摘果子她们不可,但是洗濯、碾碎、装坛等事情,那些贵妇们确切能够干的。
慧明出了门,顺手将院门关上,然后咔嚓一声,挂上了一把大铜锁。
当然,就算顾伽罗不主动‘回报’,静虚也有的是体例从顾伽罗手里拿走那些财产。
市道上,一个琉璃瓶就能卖到二三两银子,顾伽罗这一脱手,就是五六百两银子。并且顾伽罗还给了静虚一个表示,她手上另有一些婆家、娘家都不晓得的私产,今后如果静虚能对她好一些,她回报静虚的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顾伽罗道:“没题目,我能压服静虚让我给家里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