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用力点头:“没错,就是香儿,特别是这个藏头文,还是当年我教她写的。”顾伽罗是宋氏亲身发蒙的,母女两个一起读誊写字的时候,宋氏教给她很多风趣的东西,比如反写字、比如藏头文、藏头诗等等。
顾伽罗挑眉,“好,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杀人越货的事儿,我能够帮手。”
还是慧玄反应快,直接抄起盆架上的一盆水,兜头朝静虚泼了畴昔。
宋氏接过纸,看到最后几行字的时候,她‘咦’了一声,然后又读了起来,读到最后,她的眼睛陡地瞪圆了,抬开端,指着最上面一行字,颤声道:“这、这是藏头文?是谁写的?是不是香儿?”
为首的大丫环看了看宋氏,宋氏悄悄点头,那丫环便领着几人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上。
宋氏神采一变,赶快问道:“香儿如何了?莫不是庵里的尼姑虐待她了?”
诡异,真是太诡异了!
“你们都下去吧!”顾则安冲着四周奉侍的丫环说道。
宋氏叹了口气,道:“实在,前几天香儿托人给我写了封信,直说畴昔本身做错了事,求我宽宥。唉,世子爷,香儿是我从小养大的,在我内心,她跟珏儿、璟儿、瑶儿都是一样的。本身的孩子,小时候不懂事偶尔犯个错,我们为人父母的莫非还要揪着错处不放?香儿既然晓得错了,我、我也不想再穷究,畴昔的事就都畴昔吧。”
静虚惨叫着从屋里滚爬出来,瞧见廊下放着一个洗果子的大木盆,盆里另有大半盆脏水,她也顾不上脏不脏了,直接跳进了盆里。
几天后,顾伽罗的父亲顾则安从衙门出来,直接骑上马,一起奔驰往家里赶。
该如何描述呢,此时的静虚仿佛一只白白胖胖的蜡烛,猛不丁的本身燃烧起来。可就算静虚是蜡烛,也不对呀,没有人扑灭,她如何就烧起来了?
没有人放火,没有着火点,四周的家具、器皿也没有燃烧,只静虚一小我,身上俄然冒起了火焰。
顾则安的神采有些古怪,吞咽了一口吐沫,道:“铁槛庵出事了,前日天降焦雷,庵主静虚师太莫名被烧,手脚烧伤严峻。”
“呼~”顾则安长长吐了口气,道:“是伽罗。”
顾则安点头,又点头,“这是一间酒楼里平话人誊写出来的,此中的故事已经传遍到了都城的大街冷巷,传闻最后是几个爱好话本的士子写的。但看这行文的风俗,我瞧着像是伽罗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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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则安摇点头,忽的想起一事,从袖口掏了掏,摸出一张白纸递给宋氏,“你本身看吧。”
“啊~~~”静虚在火焰中凄厉的惨叫,一边挥动着四肢,一边冒死的看着:“救火呀,你们快救火啊!”
“是你动的手脚?”慧玄来寻贺氏,贺氏借着去找药箱的工夫,摸到顾伽罗的窗边,没头没脑的低声问了句。
“公然与你有关!”贺氏低声嘀咕了一句,心道:慧玄来的时候,只对本身说了句‘师太受伤了’,顾伽罗身在北屋,底子不成能听到。可顾伽罗却冒出这么一句,明显已经晓得静虚老贼尼出了事。
宋氏一愣,然后抓起炕桌上的白纸,指着上面的一句话,道:“六月飞火?六月飞火!老天爷,我的香儿公然是冤枉的。静虚老贼尼助纣为虐,现在遭了报应.。不可,不可,我、我要去齐家为香儿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