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碗打了个粉碎。褐色的药汁洒了一地。
要说那两户人家也不是平常百姓,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
展家,是个不错的挑选。
统共三套宅院连起来。虽还比不得大长公主昔日的公主府。却也不至于显得太寒酸,不会屈辱了皇室。
就连贤人偿还的公主府,她也直言回绝了,“畴昔到底是我教子不严,纵得齐勤之尽情妄行,给贤人惹了祸端,贤人惩戒合情公道,我更是心折口服。”
姚希若佯作没有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叹了口气,“唉,这可如何是好?罢了,你拿着大爷的帖子去请太医,就说是大爷担忧太太,特地命人去请来的。”
可恰好有人却闲得乱发牢骚。
“估计是二者都有吧。”齐令源声音极冷,畴昔一年多,他深切体味到了‘情面冷暖’四个字的涵义。
宁氏自发本身没有猜错,还暗自制定了打算。
“不去,豫王空有王爷头衔,十几年都没有领过端庄差事了,跟他交友,不但没有半点好处,反而会引发贤人的不满。”
可爱老毒妇和小贱人,竟然诡计用‘抱病’困住她!
不过令人不测的是,大长公主遭到如此‘盛宠’,却没有像畴昔一样的放肆放肆,反而变得谦恭、内敛,行事风格也非常的低调。
殊不知她的这幅模样,落在旁人眼中,倒是神态不清、近乎疯颠了。
“母亲,方才豫王府的管家亲身送来了请柬,说是豫王想请我畴昔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