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琳和顾伽罗这对堂姐妹,因着各自的父亲是双生子,长相有五六分的类似。
县主如何都没有想到,当初阿谁傻乎乎的被人算计进铁槛庵的蠢儿媳妇,现现在竟也能如此纯熟的反手算计旁人。
很巧的是。齐慎之就长了一副标准的‘面首’模样。
顾琳用心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虽不是隧道的丹凤眼,一双眼眸却也非常标致。
明天的事,更是个欣喜。
顾琳心中的小人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只等着顾伽罗到来,围观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顾琳在这两方面都差了很多。
能够说,但凡是能拿出来与人比较的,徐善仁就没有博得过齐谨之的。
只听顾琳娇嗔道:“二爷,您莫非忘了,本年二mm出嫁后回门子,硬是摆足了国公府大奶奶的做派,生生压得我们这些姊妹很没有面子。旁人我不管,我顾琳倒是个谨慎眼儿的人,当日她在我跟前这般夸耀,今个儿我也要让她尝尝被人挤兑的滋味儿。”
通过这场闹剧,县主还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顾伽罗是至心想做好‘齐家大奶奶’,并没有(起码临时没有)红杏出墙、另觅良缘的筹算。
大年月朔,齐慎之一家就来了个鸡飞狗跳,让本来有些萧索、有些苦楚的齐家多了几分热烈和新鲜。
顾琳展颜一笑,没来就好,也不枉她一大早就拖着夫君回娘家。
忽听到夫君的低喃,顾琳笑了句:“不。我从未因为二爷受过委曲,畴昔没有,现在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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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仁仓猝行礼不迭,固然现在齐家式微了,齐谨之也变成了白板,但齐谨之却仍然从骨子里透出一种高傲和自傲,这类气势,对于纨绔徐善仁来讲,还是很有压力的。
但比来两个月,顾伽罗的表示却非常让县主对劲。
过了一刻钟,就在顾琳等得有些不耐烦,无聊的翻开车窗帘子看外头的街景时,从街口驶来一辆八宝缨络华盖双架大马车,头前两匹神骏的骏马马蹄踏踏,单看这气势,就晓得车里坐着的不是平凡人。
顾伽罗顿住脚步,转头看向顾琳,“真是好巧,竟在门口碰到了大姐姐和姐夫?”
“二奶奶,我们到了,上马车吧。”
实在不消县主叮咛,齐谨之也会这么做。他现在恰是想借用岳家权势的时候,岂会等闲慢待。
偶尔颠末一辆如此高规格配置的马车倒也平常。
就目前而言。齐谨之只是个无官无爵位的白丁,遵循大齐律,他的老婆出行。不能乘坐马车,只能乘坐骡车或是驴车。
顾家地点的坊区是都城驰名的贵族区,四周的邻居要么是宗室,要么是勋贵,最次的也是朝中四品以上的高官。
让徐善仁非常愁闷的是,齐谨之在各个方面都能甩他好几条街。
另有一点,顾氏作为‘布衣’的老婆,不能穿缂丝、泥金等宝贵衣料做的袄裙。不能戴嵌红绿宝石的金饰。
徐家二奶奶、顾家大蜜斯顾琳却摆了摆手,“二爷,且等等。”
但当清河县主将整件事重新想了一遍,最后猜测出与本相大差不差的结论时,还是忍不住笑了好久。
顾琳自发抓到了顾伽罗的把柄,心中对劲,脸上却做出体贴的神情,“哎呀,我的好mm,你怎忘了,大周律有云‘士庶妻不得服浑金衣裳、宝石金饰’,你、你、你却将这绿宝石明晃晃的带了出来,这、这不是给齐家惹是非、给我们顾家惹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