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货色都是别致的西洋货,甚么帆船模型,甚么琉璃瓶装的香露,甚么西洋绒布,甚么象牙雕塑、红蓝宝石……各种百般的货色琳琅满目,非常吸惹人。
郝大忠笑得眯起了眼睛,“某天然认得主子,只是早在两个月前,小人便被蜜斯您’亲身’转赠给了东府的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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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想固然有些离谱,但倒是最靠近究竟的。
与此同时,齐、顾两家的长辈忙着筹议如何发落顾伽罗,顾伽罗院中的婆子、奴婢被捆得捆、关得关。全都乱作一团。如果此时有人趁乱摸进顾伽罗的房间,悄悄偷走几张契纸,也不是不成能的。
固然这些掌柜绝大多数都是冯氏留下来的老班底,但财帛动听心,再虔诚的奴婢,也抵不过真金白银的腐蚀啊。
深深吸了口气,顾伽罗直接将一本厚厚的账册递给冯妈妈,“妈妈,你看看吧。”
有了顾伽罗这一打岔,屋子里的氛围轻松了很多,冯妈妈的怒意也减退了很多,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顾伽罗说:“女人,郝大忠不能再留了,幸亏他一家子的身契都在女人手上,是卖、是放到关外庄子去开荒,全由女人做主!”
除非……顾伽罗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赶快道:“紫薇,把我卧房炕柜上的紫檀雕花匣子拿来,就是阿谁带着锁扣的匣子。”
顾伽罗点点头,如此欺主的刁奴确切不能留了。
冯妈妈也有些傻眼,话说这类‘奴婢身契平空消逝’的事儿,她还是头一次碰上。爬动了下嘴唇,冯妈妈猜想道:“莫非郝大忠早有反心,趁着女人出事的那几日,打通了丫环,将他们一家的身契偷了出来?”
大齐民风开放,对女子的束缚不算太严苛,特别是在上流社会,未出阁的小贵女们会偶尔穿戴男装在街上漫步。只要身后带足了人手,家里人也不会过分束缚。
“几日不见,郝大掌柜一贯可好?”顾伽罗冷冷的看了郝大忠一眼,凉凉的说道。
嘴里这么说,冯妈妈的眼中却尽是慈爱。因为她已经从宋夫人那儿传闻了,畴昔四年间。自家的大女人被个不知从那里来的孤魂野鬼给压抑住了,不能节制本身的身材,只能任由阿谁鬼东西胡作非为。
“有能够,但不管如何说,我必须去找郝大忠问个明白!”顾伽罗说道,眼中闪着寒光。郝大忠敢背主,不吝获咎赵国公府也要并吞顾伽罗的财物,显见他背后有更大的主子。
“噗嗤~”冯妈妈本来还一肚子的火气。忽看到顾伽罗噘着嘴儿、鼓着腮帮子的模样。一时没撑住,笑了出来,她伸手揉了揉顾伽罗的头。道:“我的大女人哎,如何还跟小时候一样,净说些负气的话儿。”
冯妈妈见顾伽罗的神采不好,便晓得这账册有猫腻,实在这也普通,顾伽罗被关进了铁槛庵,那是个甚么处所,京中凡是有点儿见地的人都晓得。更不消说外头铺子里那些奸猾如油的掌柜的了。
冯妈妈接过账册,细细的读了起来,只读了几页,她的神采也沉了下来,啪地一声,她用力拍了下桌子,骂道:“该死,好个郝大忠,真是该死。想当年夫人对他们一家恩重如山,随后更是委他以重担,他不说好好酬谢夫人和蜜斯,竟、竟然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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