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侄媳见过大伯母。”齐令先和清河县主恭敬的施礼,清河县主笑着道:“今个儿大伯母的气色真好,但是有甚么丧事?”
倒不是郝大忠胡涂,竟忘了最首要的事。实在这也不能怪他。自冯氏先夫人过世后,郝大忠就帮顾伽罗打理这四间店面,在他的潜认识里,店铺就是属于店主的,而店主将统统全权交由他做主,那么在某种意义上,这四间店铺也跟他本身的财产普通。和他郝大忠是一体的。
……
郝大忠皱眉,将高脚琉璃杯丢在桌子上,站起家,径直朝楼下走去。
“呵呵,这么说来,这件事就算畴昔了?”郝大忠长长舒了口气,固然他打算周到,但毕竟是背主求荣,事情没有完整告终前,贰内心总也放不下。
齐令源能压服一个土司归顺朝廷,功绩不小,一旦此事真的成了,贤人封赏是必定的。以是大长公主才会这么欢畅。
捕快们推推搡搡的将郝大忠弄出了店铺,狗剩子满眼忧心的目送他们远去。然后跟其他的伴计说了一声。他则拔腿从另一侧的冷巷子跑了出去。
心对劲得的回到店铺,已经是中午时分。郝大忠今个儿表情好,便格外风雅的让小伴计去隔壁的酒楼订了几个招牌菜。从库房里挑出一瓶上好的西洋葡萄酒,郝大忠一小我在二楼,自斟自饮、又吃又喝的非常舒畅。
“行了,也别磨叽了,府尊大人和苦主还等着呢。”带刀捕快一侧身,伸了伸右臂,表示郝大忠上路,“郝大掌柜,走吧。”
郝大忠赶快敛住怒容,换上一副奉迎的假笑,右手撩起衣摆,快步下了楼梯。
捕快缓慢的袖住,顺手还捏了捏,唔,硬块儿,应当是个一两摆布的银子。捕快对劲的笑了笑,得嘞,一个月的薪俸到手了。
如果旁人告了郝大忠,他或许还会揣摩揣摩,然后尽力想个对策。可如果顾伽罗,哼哼,郝大忠还真没把她当回事儿!
洗完脸,他便坐在书桌后想事情,他是个谨慎的人,不然当初决定改投新主的时候,也不会一步步算计得那般细心。即便投了新主子,他仍然谨小慎微,乃至于他都离开顾家近两个月了,顾伽罗以及顾家都未曾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