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抱着本书,听了顾伽罗的话,略带内疚的说道:“也没忙甚么,就是闲着无聊,找了几本书打发时候。我倒是想去看姐姐,但是姐姐每日里都忙得紧,我怕迟误了姐姐的闲事,这才――”
齐谨之悄悄升起警悟,调剂了下情感,笑道,“表兄唤谨之前来,但是有甚么叮咛?”应当是为了顾伽罗阿谁女人吧。
冯明伯眉眼不动。仍然笑得云淡风轻,只听他悄悄吐出几句话:“传闻,尊府的齐令源将军正在招安乌撒土司,天不作美,安然大长公主恰在此时得了沉痾,齐将军和齐小将军只得回京,唉,数年尽力眼看就要胜利了,成果――”
两军对垒讲究气势,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冯明伯深知这个事理。他来寻齐谨之说话,说话的重点,齐谨之定然心知肚明。如果冯明伯一上来就说顾伽罗的事儿,齐谨之的士气正盛,即便冯明伯手里有齐谨之的把柄,也一定能顺利达到目标。
冯明伯摇了点头,语气里尽是可惜,话里话外非常怜悯齐家父子。
齐谨之站在桌前,双手撑着桌面,盯着冯明伯看了好久,才咬牙道:“表兄放心,伽罗是我的老婆,只要她恪守妇道、端方守礼,我定会敬她护她!”
齐谨之这话说得相称不客气,就差指着冯明伯的鼻子说他‘一介白丁,却密查边疆军务,定然心胸不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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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伯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细细的品了品,叹道:“在这类处所能喝到如许的茶,倒也可贵。大郎尝一尝,看看味道可还合你的口味吗?”底子就不接齐谨之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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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伯也不恼,淡淡的说道:“大郎莫非不晓得,我大齐另有一件极好的东西,名曰‘邸报’?”齐令源招安乌撒土司,乌撒土司成心归顺大齐,命人送了很多茶叶、马匹和药材作为贡品。这件事,昨日的邸报上写得清清楚楚。
说完他就悔怨了,他这么说,底子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如果对方只是摸索,听了他的这番话,反倒更加肯定了。
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齐谨之也豁出去了,直接说出了本身的要求――
齐谨之接连被噎了两次,表情不免纠结,他没有看甚么茶点,而是当真的说道:“表兄。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雅事。我们明眼人不说暗话,您如果有甚么叮咛。尽管交代,我定会尽力相帮。”
接回顾伽罗,能够;善待她,也没题目。
顾伽罗有冯家人撑腰,他齐谨之想再寻个借口把人赶出去,可就难堪咯。
顾琼用力点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位传说当中的妙真大师要回京了,如果能投到她的门下,不但能学习医术,还能交友很多有身份、有职位的朱紫呢。
冯明伯的话还没说完,齐谨之腾地一声站起来,拱手道:“多谢大表兄体贴,表兄说的是。我明日便亲身去顾家。将伽罗接返来。”不接不可啊,听冯明伯这架式,他还真猜出了大长公主‘沉痾’的本相。
顾伽罗前些日子忙着学端方、学管家,也没顾得上跟顾琼好好说话,现在诸事都已伏贴,她终究能抽出时候来看翠姨娘和顾琼。
不想冯明伯只是笑了笑,没有说甚么,仿佛信了齐谨之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