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妙真大师固然喜好脾气明快的女孩子,却不喜好放肆的率性女,如果她亲眼看到顾伽罗和陶棋喧华、扭打,那么定会心生不喜。
妙真微微一笑,配上她绝美的容颜,仿若百花怒放,让人看了非常心醉。哪怕是个女子,见了这般描述的妙真,也忍不住怦然心动。
如此一想,顾伽罗就不想帮顾琼了。
不过话已经说出来了,覆水难收,顾伽罗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是的,就是林侧妃。她托我给大师带两句话,‘我是狸猫,您觉得是太子的也不必然是太子’!”
顾琼这才想起她还没用回禀家里,略略有些不美意义,但听了顾伽罗的话,她又放下心来,嘴里叠声说着‘感谢’。
可现在……画风较着不对啊!
一听这话,顾琼眼中的亮光刹时变暗了,她抿着嘴唇,思考好久,扑通一下跪倒在妙真面前,“大师,小女子是诚哀告学,还请大师您成全。倘或您嫌弃小女笨拙,不肯收作门徒,那、那小女便留在庵堂奉侍您,只求您闲暇之余,指导小女一二便可。”
顾琼用力点头,“只要更跟着大师学习,琼儿甚么苦都能吃。”
顾伽罗叹了口气,罢了,再帮她最后一次吧,权当就此告结束她们畴昔十来年的姐妹交谊。
“甚么事?还这般奥秘?”不知为何,妙真对顾伽罗有种莫名的靠近感,说话的时候,也不由得温和了语气。
顾伽罗非常无语,貌似赵国公府也未曾苛待顾琼啊,她为何一门心机的往外跑,乃至不吝给妙真大师做‘丫头’?
顾伽罗信赖以顾琼的智商,应当也看出陶棋是个爆脾气的人,且心眼极小,底子容不得有人跟她争抢,更不答应有人和她‘比肩’。而顾琼却用心说出顾伽罗与陶棋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摆明就是在给顾伽罗拉仇恨啊。
并且,顾伽罗看得出来,此时的陶棋定然又气又怒,可她还能笑得一脸烂漫,配上她圆圆的苹果脸,非常讨喜。
顾伽罗挑了挑眉,直接笑着改口道:“阿棋,你好。”内心却暗自嘀咕,陶棋一个都城小官的女儿,能让妙真大师宠嬖如此,也不是没有启事的。旁的不说,单看她这份‘演技’,就足以傲视同春秋的女孩子们――当着妙真大师就各种娇憨、各种天真敬爱,背后里却各种放肆、各种放肆。
顾伽罗笑了,“妙真大师公然短长,一猜即中!’
想到这里,陶棋眼中不由泛出了凶光,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她早就用眼刀将顾伽罗千刀万剐了!
陶棋冷眼瞧着,好半晌,才道:“姨母,我也要跟您学习医术。”
妙真回过神儿来,神采又规复到昔日的淡然:“哦?你另有个长得颇像的堂姐?是了,我竟忘了,赵国公府的世子爷另有个一胎所出的双生后辈弟。你说的那位堂姐,不会就是这位顾二老爷的女儿吧?!”
“是啊,不瞒妙真大师您说,琼儿很敬慕大师,也极喜好研讨医术,”顾伽罗笑着望向妙真大师,诚心的要求道:“大师是个高贵的人儿,按理说,我们不该提如许的要求,只是请大师看在琼儿一片竭诚的份儿上,可否考虑一二!”
摇了点头,顾伽罗道:“大师既然给了你机遇,你就要好好掌控,家里你无需担忧,我会将此事详细回禀祖母和母亲的。
顾琼欣喜万分,用力磕了头,道:“大师放心,琼儿定会尽力学习,决不让您绝望。”
想到自家女儿是四月初八佛诞日出世的,陶老爷便想方设法的将女儿送到了妙真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