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很多想,顾伽罗赶快扯开仗漆,抽出信纸,一目十行的读了起来。
旁的不说,单单一个诽谤宗室、歪曲忠良的罪名就担不起啊。
“阿爹,不能去,这底子就是个骗局。”
展老爷捂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唔,阿卓现在这模样,说得好听些叫落落风雅、开阔无伪,说得刺耳些就是破罐子破摔。
方才他和萧先生正在会商安南王府的寿宴,还没说两句,阿卓便一头闯了出去。
就是安、禄、展几家也是半信半疑。
还是那句话,他们没有安南王府背叛的证据,安南王太妃一个年高长辈过寿,如果没有得当的来由,还真不好回绝。
阿卓用力推开书房的门,急吼吼的冲了出来,她满脑筋都是那句‘安南王太妃寿辰,聘请诸公去王府赴宴’的话,底子没有看清书房里的人。
萧先生还好,仍然挂着淡淡的笑容,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
顾伽罗和齐谨之筹议了一番,也得出了与展家一样的结论,“去,就算是鸿门宴也得去!”
王府的请柬是送给齐氏小伉俪的,固然没有决计点出来,但依礼,顾伽罗身为女眷,也当去给年高德勋的老太妃拜寿。
统统安设安妥,天光已经大亮,齐谨之领着一百号人,骑马出了县衙,一起朝城门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