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正想跟县主称谢,恰在这时。外头来了一行高朋。
不知不觉间,许爱竟生出了些许的自大,感受本身跟这里格格不入,就仿佛突入天宫瑶池的无知村妇。
大长公主却忍不住再次悔怨,她当初如何就看上宁氏这个蠢东西了呢。
如果这话传了出去,哪怕皇后是县主的亲姑姑,心中也会有些不舒畅。
许爱眸光闪动了下,灵巧的应了一声。然后便退到了县主的身侧。
雀儿一边说着,一边帮许爱褪去家常的衣衫,眼睛里泛着镇静的光芒:“传闻本日赏花宴来的客人都是京中数得上的朱门贵妇,随便哪一名的身份都比我们的知府娘子都要高,蜜斯,待会儿您可要好好表示,让县主和诸位女客瞧瞧,您跟那些贵女们也不差甚么。”
她这话说得有些诛心,言语间竟是暗讽县主太张扬,连皇后都不如她有面子。
更可爱的是,她还不能辩白。
“爱儿见过县主。”
姚希若到底年青。虽活了两辈子。可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没有碰到明天如许的景象。
繁花斑斓、繁华合座,本日许爱总算明白了其真正的含义。
宁氏的嫡长女齐慧之见状,赶快上前扶住大长公主的胳膊,轻声道:“祖母,谨慎台阶,孙女儿扶您走吧。”
莫非说她畴昔在拿着大师的灯号招摇撞骗?
大长公主不是个哑忍的人,冷哼一声,吐出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许爱盈盈下拜,行动端得是袅娜纤巧。
至于那几家‘婉拒’的人家,也厚着脸皮奉上门来,摆布她们手里有请柬,侧门等待的丫环婆子也不敢劝止。
大长公主真想敲开宁氏的脑袋,看看内里装的是泔水还是浆糊!
客房里,小丫环照实将县主的话转述了一遍。
固然宁氏败多胜少,可那也是跟县主平起平坐的‘敌手’啊。
大长公主悄悄拍了拍齐慧之的手背,“还是我慧姐儿最知心。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好歹是半个仆人,还要帮衬着号召客人呢。”
许爱瞪大了眼睛,似是被欣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爱欣喜不已,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县主请我去插手赏花宴?这位姐姐,你不是逗我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