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之见宁宣脸上的慎重之情,神采敛了敛,便同意了。
裴修之见宁宣欲言又止的望着本身,心下感喟一声,只感觉本身这些年只怕是真的对这个女儿有些刻薄了,导致现在宣儿与本身说话不似以往般坦直,语气更是柔了两分。
现在听着长女恭敬的唤着本身父亲,裴修之不觉有一种恍忽如梦之感,轻咳了一声,忽视心底的那股涩涩的感受,暖和着开口:“宣儿不是和你母亲去庄王府了吗?如何这个时候返来了?”
“父亲您不知,六妹如果看上了其他的公子,倒也没有甚么,只是这荣王世子倒是绝对不可,只怕您不晓得,和静郡主在十年前就曾宣示看上了荣王世子,这十多年来,凡是打荣王世子主张的人都被和静清算掉不是伤了就是残了……”
裴修之觉得是甚么大事,本来不过是担忧熙儿,心中感觉公然是他的女儿,宣儿与茜儿都是姐妹,天然该如许敦睦,笑道:“你放心,你母亲并不是谨慎眼的事。”
他并没有感觉本身做错,茜儿自小就不在她身边,又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比不得长女千娇百宠,本身多保护一二也情有可原。
“宣儿但是另有甚么话要说?”
宁宣便将在庄王府产生的统统详确的说了一遍,此中重点讲了裴宁茜在练武场为了梁亦琰对和静郡主的挑衅。
“不错,宣儿,你做的没错,难为你现在还为茜儿说话。”裴修之明显是听明白了宁宣的言下之意,欣喜的看了一眼宁宣,又皱了皱眉:“这茜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件事我晓得了,你归去了也去你祖母那儿陪陪你祖母。”
不过碍于这个裴宁茜实在是令人讨厌,她才不介怀脱手,敢觊觎她的琰哥哥,这只是个开端,和静眼中划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好了,现在说罢。”裴修之坐在书桌后,吹了吹手中的绿茶。
当初在上元节那日毁了名节,眼下这件事还没淡下来又与和静郡主抢男人,传出去,他们全部裴家的名声都被废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