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笑着倚畴昔,如蜜蜂采蜜般啄吻着坚固的胸膛,他立即绷紧了身材,手不自发地抚上她腰间,顿时复苏了些,啼笑皆非地问:“腰都这么粗了也美意义向为夫求欢?”
“都回宫了,还没看够?”
不知何时分开的太和殿,也不知如何回的辛寒宫。
云凛低下头,顺势摸了摸问道:“皇儿明天还听话吗?”
辰时初,天还泛着青灰,小月细声唤醒了她,这是她进宫以来起的第一个早床,一睁眼,满目喜红,伴着淡淡的龙涎香,一下子就将深埋心底的愉悦勾了出来,绘成甜美的笑容,凝在她的眼角眉梢。
闻言,她的心如同被蜜糖浇过,甜至熔化,却甚么也没说,只勾住他的脖子悄悄吻了上去,笑靥如花,波光流转,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你们这帮混蛋,放开本世子!白姐姐――你嫁了他我如何办啊!”
细碎的流光从帷幕中漏出去,不时变幻着色彩,白以檀掀起一角,瞥见熟谙的湛蓝色划过视线便知两旁已站满了朝臣,应是快到了。
白以檀接过酒却不焦急喝,挥退了殿内的统统人,然后滑下他的腿,亲身把四周的烛火都挑暗了些,这才坐回他身边,嫣然笑道:“夫君,喝完这杯酒你可就是妾身的人了,要不要再想一想?”
是啊,他们明天就要成为伉俪了。
很快,凤辇停在了太和殿前的空位上,白石作砖,圆柱盘龙,红绸如江水滚滚而下,一向铺到脚底,石阶之上高台摆着回型青铜鼎,上置神牌和香坛,下陈珠宝财宝和三牲六果等贡品,最火线的金色龙案前站着景帝,伍德海捧着金册金宝躬身立于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一把镶金云纹玉快意放进了白以檀手里,紧接着殿内世人如潮流般伏了下去,齐呼道:“恭请皇后娘娘起驾――”
“因为夫君本日格外超脱,妾身的魂都被勾走了。”
因为之前白以檀刚犯过病,钦天监定好的谷旦又不宜窜改,云凛就命令将烦琐的典礼一省再省,大臣们天然不敢有定见,而太上皇顾及皇孙也默许了,如许一来减轻了白以檀很多承担。
“为甚么?”
“喜好。”云凛眸光变暗,像是中了咒一样,“为夫很喜好。”
云凛轻笑:“管甚么?他们进不来。”
段军也来了?
“可乖着呢,每到紧急时候都不吵不闹,真是为娘的心头宝。”白以檀笑着夸他。
白以檀先是微愣,旋即大笑,“哪有你如许秉公的?”
皇室结婚讲究的比浅显百姓更多,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云凛了,也不知穿戴大红冕服的他会是甚么模样,想着想着,这打扮的过程也没那么古板了,沉重的凤冠和坠饰亦似长了翅膀,轻飘飘地附在发髻上,让她感受不到承担,只在铜镜中看到一个娇媚动听的本身。
她毫不害臊地直言,美好的面庞染上些许金色的光芒,端的媚态横生,再加上那娇滴滴的夫君二字,竟让云凛怔住了。
“手给朕。”
边上的大宫女插了句嘴:“许是像了已逝的宁妃娘娘吧,听老嬷嬷说,她曾是外族第一美人,极爱跳舞,性子如舞姿普通热烈旷达,无人不爱。”
白以檀轻哼了声,跨坐在云凛身上,不由分辩地吻上了薄唇,不给他逃开的机遇,云凛悬在身畔的手松了又紧,终究忍不住,一把搂着她倒在床上,舌尖一起往下,划过美好的脖颈,最后停在双峰间,似在咀嚼人间最甘旨的东西。
这个究竟直接导致接下来的典礼她都在恍忽中度过,只晓得他暖和的手掌从未分开过,扶着她登上峻峭的台阶,跪在蒲团前拜六合,然后接管景帝的册封,她顺着他的行动傻傻地跟着做,乃至差点忘了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