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娘娘想把我当场措置了么?容我提示一句,这宫里可有无数人等着抓您的错处呢,您若想脱手可得考虑清楚了。”说着,夜怀央成心偶然地瞟了上座一眼,白芷萱顿时攥紧了帕子。
马车一起奔驰,间断有灯光漏出去照在夜怀央脸上,胭脂不知何时被蹭掉了,暴露一张惨白的病容。
夜怀央扭过甚与她对视半晌,竟迟缓地笑了。
车厢里沉默了好一阵子,俄然听到楚惊澜叮咛影卫:“速率再快些。”
外头的影卫低声应了,持续挥鞭叱马,公然快了很多,唐擎风有些迷惑地看向楚惊澜,光芒划过的一刹时,他俄然瞠大了双眼――楚惊澜扶在夜怀央肩头的那只手满是血!
白芷萱眸中闪过一缕精光,旋即转过身对皇后说:“女学之事夜女人功不成没,臣妾甚是敬佩,唯有以酒敬之,这酒固然烈,但与夜女人支出的东西比拟,一杯的分量也太轻了些,姐姐,我说的可对?”
孰料皇后和贵妃开了这个头其别人都纷繁效仿,只盼着能趁此机遇与夜家交好,夜怀央推拒不得,又是几杯黄汤下肚,额头上垂垂浮起了汗粒,好不轻易一轮畴昔,白芷萱沉冷的嗓音再度飘至耳边。
“没甚么,只是感觉此景安插得甚妙。”
“本来如此。”天子微微一笑,却似掩在了浓雾以后,教人看不清楚,“朕想也是,皇弟孤家寡人一个,总不会是惦记取自家女眷才往那边看的。”
“你――”
一场晚宴就在剑拔弩张中度过了。
轻柔的嗓音从左边传来,夜怀央偏头一看,白芷萱正幽然凝睇着她,双眸仿佛一泓潭水,暗色满盈深不见底。
“刺客?又是白家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