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现在往澜王府扔了……”
“姐姐所言甚是,转头我便说与怀信听,让他好好考虑一下。”
“放心吧,你别看澜澜显得粗笨,动起来可矫捷了,那蛇咬不到它的。”夜怀央非常有掌控,但见谢芸还是忧心忡忡便缓声解释道,“当初这院子买得仓猝,也没查抄就在后院给它搭了个窝,谁知隔几天就取出一个蛇洞来,它抓着蛇到处乱甩,玩得不亦乐乎,说来也怪,那群蛇竟都怕了它,垂垂的都逃脱了,明天可贵又被它逮住一条,这会儿不管如何训它恐怕都是停不下来的。”
夜怀央浅声打着号召,没有过量的客气也没有虚假的酬酢,谢芸仿佛很适从如许的相处形式,神采天然地起家致礼:“是我不请自来,叨扰mm了。”
以后两人又聊了好久,提到家中宠物,谢芸来了兴趣,夜怀央便邀她到后院去看澜澜,她欣然前去,哪知面前看到的一幕颇让她吃惊。
谢芸浅笑道:“运气亦是气力的一部分,何况我哥哥在帮手封大人理卷时曾见到了怀信的策论,观点独到,层次清楚,颇受公卿赏识,又怎能以运气盖言之?”
边上的新月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笑出声。
“岳廷乃当世之鸿儒,凡是有一丝但愿你都该去尝尝,被回绝了也不要紧,这点事夜家还是能兜住的,何况……”夜怀央声音微顿,眸底扬起浓浓的兴味,“要说你比不上裴元舒,我可不信。”
行至长廊,澜王府那边再无声音,四周也没有仆人打搅,谢芸与夜怀央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固然容色如常,夜怀央还是看出了那一丝丝心不在焉。
“澜澜,还不快给我下来!”
“好,那我明日就去岳府投帖!”
言罢,他自行回房筹办去了,出门时刚好撞到新月,只道是谢芸来访,眼下正在凉亭等待,夜怀央闻言挑了挑眉梢,也没换衣服,就一身便装出去见她了。
夜怀央本来懒得理睬,畴昔抱了澜澜就要走,谁知一转头发明谢芸失了魂似地杵在那,她脑海中刹时闪过一道光,快得来不及捕获。
它手上还抓着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