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好几天不见人影,妾身还觉得是荣郡王给您送了几个美人,让您乐不思蜀了,没想到今儿个倒想宿在妾身房里了?”
楚惊澜的心蓦地一软,昂首吻上她的额角,柔情满溢,“明天我让唐擎风把文书都搬过来,就在这房里写。”
“唔。”夜怀央淡淡的应了声,而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想你了。”
楚惊澜见状,内心翻滚的怒焰仿佛被滂湃大雨浇过,噌地就燃烧了,只留下渺渺余烬,充满了有力感,他忍不住伸手覆上那张泛着淡淡红晕的小脸,低声道:“你尽挂念着这些事情做甚么,倒不如冲我宣泄几句,内心也舒坦些。”
夜怀央仿佛没发觉到他的滔天肝火,只怕本身等下再吐起来会弄他一身,因而撑起软绵绵的胳膊想要分开他怀里,成果他二话没说就把她压了返来。
“你心疼吗?”她浅声问道。
楚惊澜低头看着她,眼中浮起丝丝缕缕的痛意,“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伤成如许。”
“是,下官省的。”医官悄悄地抹了把汗,回身退出了房间。
楚惊澜嘴角微微一抽,道:“好好说话。”
“都说了我本身来!你非要看!”
“嗯。”她轻声答着,闻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香味,神智略微复苏了些,“靖州那边的事都措置好了吗?”
楚惊澜长叹一声缓缓拥紧了她,炙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了过来,在贰心上几次燎烧,让他备受煎熬,声音也随之更加嘶哑:“先前不知这二字是何滋味,见你浑身是血地躺在我怀里,始知其苦。”
楚惊澜眉峰微沉,又瞥了夜怀央一眼,道:“我一会儿就返来,你行动快点。”说罢,回身掀帘而去。
“那就好。”她缓缓垂下长睫,又不说话了。
晓得她是在欣喜本身,楚惊澜冷静地收拢双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夜怀央深知他能敞高兴扉说出如许一番话有多不轻易,遂按捺住内心的波澜轻柔地笑道:“我不好过,你也不好过,既然如此,还提这些做甚么?”
“平时闹幺蛾子的时候如何没见你这么害臊?”楚惊澜把她放下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悄悄抚过她的粉颈,无端令民气颤,“你是想本身来,还是要我帮你?”
夜怀央瘪着嘴坐在那儿,的确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