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握禁军,没有他的首肯,我们进不了乾元殿。”杨清皱着眉头,接着恨恨道:“这牛不吃水还能强按头吗?这就是个棒棰!”
“您说,会不会传言有误,‘一统之法,尽藏余府’这句话会不会周将军酒后戏言?会不会是匈奴人瞎扯的?”钱思远这两年实在是被这句话搅得焦头烂额。
那次匈奴提出和亲以后,周菀便苦思冥想,想不通她身上究竟有甚么可让匈奴人如此惦记的。
“大人,此次您与太子的说话泄漏出去,事成还好,万一陛下复苏过来,恐会秋后算账了。大人,不能再等下去了,还是早作定夺为好。”余江眉头舒展,一脸担忧。
“东宫就像个筛子一样,谁的人都能插一脚。”杨清对于东宫的办理有很大的定见,一想到东宫主母是本身的女儿,便没有持续说下去。
“平西王府有收成吗?”杨清扣问幕僚钱思远。
太后倒是摇了点头:“早就问过了,统统脉案都被带进了乾元殿。”
书房内,杨清与两个幕僚相对而坐。
“这李瑜,他想做甚么?还想谋反不成?”太后神采阴沉,惯常手拿的一圈佛珠也放了下来,手中拿着一个被拆开的蜡丸。
“大人,太子年青,不知就里,您得早做定夺啊!”一见钱思远分开,幕僚余江立马满脸恭敬的安慰杨清。
太后没有避开周菀,“如何了?”
周菀挑眉看向太后,有些迷惑。
张嬷嬷一脸沮丧,道:“奴婢有辱任务,承恩公避而不见。”
太后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杨清挑了挑眉毛,“有人联络你了?”
余江阐发道:“二皇子应当是在东宫安插了人,不然他不会冒然向大人示好。”
“阿宁,如果此次你娘舅倒下了,你如何办?”太后眉头舒展,一脸忧愁,“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本就失了父母,这后宫民气难测,难保不会同意和亲之策。”
此时,屋别传来张嬷嬷的声音,“娘娘,老奴前来复命。”
“不会,匈奴人不成能是无的放矢,他们已经筹算拿一座城池来摸索了。罢了,这件事你持续盯着,不要松弛。”杨清细心叮咛钱思远。
“那周瑾可有甚么特别信得过的仆人,会不会放在他们身上?”杨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