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义是,随您的设法。”
“少主,您不晓得,杨清是个甚么人!”
“少主!”王元晖老泪纵横,“这些年,老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王爷之死,本就疑点颇多,老臣这些年一向战战兢兢,在他杨清面前装的就像一条狗一样!彼苍不负故意人,老臣终究找到了些许证据!”
未几时,福慧呈上一件玄色披风,帮她系上。
落日斜下,诏狱迎来了两位探监者。
“那你说父亲之死与他有关?”
“当真如此胆小包天,可有证据?为何没有人向娘舅反应?”
在此听闻父亲之事,周菀神采却没有甚么哀色,蹙眉反问:“不过是一个太师之位,值得他这么做吗?”
王元晖解释道:“当年最早发作疫情的南城隔壁的凉州,凉州府尹是个能臣,面对瘟疫,第一时候全城戒严,采纳了很多办法,才将疫情节制稳定。而南城发作瘟疫之时,凉州的疫情已经走到了序幕,以是非常蹊跷,王爷就是因为感觉不对劲才入城平疫,没有想到却再也没有走出来。”
“世人都觉得南城瘟疫是因其临城凉州节制不当,才导致南城哀声一片。”
王元晖忙道:“为了害死王爷,杨清做了一个天大的局!”
王元晖是重犯,有专人把守,程青羊看了一眼狱卒,“费事开一下门。”
周菀想了想,问道:“我娘舅的意义呢?”
程青羊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君珉,低声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菀挑了挑眉,“愿闻其详。”
周菀挑了挑眉,有些迷惑,“何事?”
周菀嗤笑一声,“本宫只当王大人步步高升,早已健忘旧人。”
王元晖脸现义愤之色,语出惊人,“王爷的死,和当年南城瘟疫,都是一个诡计!一个专门针对王爷的诡计!”
“烦请通融。”程青羊说话间从袖子里拿出一面令牌。
程青羊这些时平常常出入诏狱,因此门口保卫大多熟谙,此时保卫满脸防备的看着程青羊身后带着玄色连帽披风,微微低着头的周菀。
“殿下,此行还是只要我们两小我为好。”程青羊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