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珉不答,过了好久方道:“你说白夫人,真的杀了人吗?”
君珉看了一眼长安,“算了,放了这孩子吧。”
“小朋友,这封信是谁让你交给我的?”君珉蹲下身来,问阿谁被抓住的小男孩。
长兴忙道:“公子,小的们都走了,您身边可就没人了!这如何是好?”
“对,就是这句话!”刀疤男人一脸镇静。
那男人笑了笑,看向白牡丹,“请吧,老夫人。”嘴上毕恭毕敬,部下却不客气,直接一把拉扯进了隔壁房间,找了根绳索谙练的绑了起来。
“行。”为首男人点了点头,接着道:“就按你说的办。”
“她阿谁儿子与荣嘉郡主的干系当真那么好?”为首男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看不出来啊,二哥,那句话如何说来着,就是说不准瞥见美人的白头发?”
君珉牵着马走进林子里,转了几圈,涓滴不见任何人影,眉头微蹙,扬声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为首男人听了此言,沉吟半晌,道:“这体例倒是可行,就怕她这个母亲在她儿子心中没甚么分量。”
话音刚落,为首男人身后一名倒三角眼的男人弥补道:“二哥,这位郡主我见过一回。那气势,公然是周将军的女儿,平常贵女可比不了,传闻深得天子老子宠嬖,就是那京畿卫的王仑苍见到她,都吓得屁滚尿流的!”
绿芜笑着道:“这位郡主,可不比旁的贵女,那次在城南见到她,京畿府府尹随传随到,见到她就跟看到祖宗似的。”
“二哥,甚么意义啊?”刀疤男人一脸不解。
“她儿子是嫡宗子,她就必然是当家主母吗?我有说她是吗?”绿芜笑着反问。
“甚么阿姨,长甚么样?穿甚么衣服?”君珉忙问。
为首男人眸子一转,挑了挑眉,“你的意义是?”
君珉低头一看,是一个看着五岁摆布,两眼清澈的小男孩,那小男孩右手拿着一封信,左手拿着一根糖葫芦,非常宝贝的模样。
为首男人皱了皱眉,道:“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如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长兴见君珉眉头紧皱,担忧的道:“公子,这信上说了甚么?”
君珉眉头更皱。
“偷龙转凤啊。”为首男人笑着解释。
男人忙道:“我骗您何为!那次城门口戒严,有不长眼的拦了她的车,她身边那些侍卫架子可大了,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说让王仑苍来发言,王仑苍来了看到她吓得跪在地上都不干起来!她们这类朱紫,放了老迈,就是一句话的事!”
刀疤男人啧啧两声,高低打量了一番白牡丹。
为首男人还是有些担忧,道:“不过一个郡主,怕是没有甚么权势。”
绿芜悄悄的点了点头。
君珉皱了皱眉,又问道:“大抵多高?”
君珉摇了点头,“没甚么。长兴,你去荣记买三盒樱桃酥,长安,你去城北的揽月楼买新出的桃花酿。”
“荣嘉郡主,神将周郎的独女!”
“当真?”为首男人似是有些不信。
小男孩用手比划了两下,道:“这么高……”
“哥哥,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信。”忽地耳边传来一个个脆生生的童音。
“公子,该归去了。”小厮长兴轻声提示。
林中忽地传来一声女子轻笑,紧接着便听得一道沧桑的女声:“君公子,好胆量,单身赴会。”
燕都城内到处张贴着通缉布告,君珉看着那张熟谙的衰老面庞,有些愣神。
小男孩被突然抓住,吓得要哭,苦着脸道:“是一个阿姨让我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