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人总结:“哎,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就别说了,不过何蜜斯那三个未婚夫可确确实在死得都挺蹊跷的。这何蜜斯家世好,人才好,可就是太邪门了啊。”
说话的女子一边掰下一根手指一边道:“这第一个啊,是张太傅家的二公子。当年在这都城里也是有些名声的,还是个风骚俶傥的翩翩少年郎呢。可惜刚和何家蜜斯定了亲,不到半年,就落水淹死了。落水淹死个把人不希奇,希奇的是这位张公子本来但是会水的……”
“眼看着何蜜斯被这两桩婚事迟误得年纪也大了,名声也坏了,何尚书想了想,毕竟还是应了。可谁知那员外郎的儿子获得动静回京时,却在半路上坠马掉下了山崖,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了局。这下可好,何蜜斯的克夫名声可就完整传出去了……”
听了这话,有人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晓得刚才操琴的是哪家公子蜜斯吗?”
许是见着这群人那副不觉得然的模样有些不乐意了,又一个女人轻哼一声开了口:“客长们可别不信。咱姐妹们也都是女人,哪会随便拿这类话好人蜜斯的名声?再说何大人也不成能听任这类流言不管啊。可这何蜜斯的事情真是太邪门了,由不得人不信。”
幸而,那画舫只是路过,还不等魏来回神,便也错过,去得远了……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娇笑声传了出来,那声量天然不能和老吴比,却也充足内里的魏来听清了:“客长别开打趣了。姐妹们多数是早晨才出来做买卖的,这明白日来游静明湖的,可多数是些大户人家的公子蜜斯们,一时髦起弹操琴也就罢了,才不会被请来呢。”
明显,定北军中的这群男人设法都和贺林一样。他们个个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要说就没一个命不硬的,对于这类鬼神命理之说倒是全然不信。
魏来站在船舱内里听完了全数的对话,轻嗤一声摇了点头,昂首四顾间倒是早不见了起初那艘错身而过的画舫。
被吊了半天胃口,成果就获得这么个结论,贺林天然是不对劲的。他撇撇嘴,语气中很有些不屑:“我还道是如何呢,本来不过如此。我们都是刚从疆场高低来的,哪个手里没有染过血,身上没背着几十条性命,还怕这些说道?克夫这类话,我才不信呢。”
两句话一说,顿时又将世人的兴趣提了起来。贺林嘿嘿一笑:“那好,你说,我们听着,听完了再说信不信。”
不知何时,湖面上响起了一阵悠悠琴音。魏来连书都没读过的人,天然也不懂这些高雅的东西,不过站在船舷边上听着,感受倒是不错,连心底里的那一丝不耐也垂垂地散去了。
“然后呢?”贺林不由诘问。
不过此次回话的倒是另一个女声,听着像是之前偎在贺林身边那位:“这何蜜斯的驰名啊,主如果因为三点。其一,她父亲乃是当今的吏部尚书大人,可谓是位高权重。其二,她本身很有才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于这其三嘛……”
那女子笑了两声,也懒得计算,便是持续道:“这何蜜斯啊,本年都已过双十了,却还没结婚,恰是因为她前前后后都已经克死过三个未婚夫了。”
“切,不过是恰好死了两小我,偶合罢了,有甚么了不得的。我老吴才不信这些邪门歪道呢。”大胡子老吴仍旧是一脸的不觉得然,不过说完以后,却还是忍不住诘问了一句:“不是说三个,另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