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移开眸光,想掩去某些宽裕感。可就在这时,她俄然扫到远处的屋檐下,那边站着一个身着红色嫁衣的女子!
“玓儿……”他喉咙发紧,一阵阵心虚窜上心头。
看她泫然欲泣委曲非常的模样,杜元然忙起家安抚,“玓儿,是我粗心让你受此委曲,只要你能消气,别说吵架,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情愿。你别难过了好吗?你如许我亦是心如刀绞。”
只是,不等景玓避开他,景良域便手快的将女儿拉到身后,瞪着杜元然厉声道,“如此失误,毁的不但是玓儿的名节,更是我安启侯府的颜面,你只道一句‘喜娘粗心’便想将此错揭过,你把我安启侯府当甚么了,把玓儿当甚么了?便是你再想娶玓儿,你都别忘了,眼下你与别人拜了堂,现在香杏才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新妇!”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远景玓,欲像常日里那般密意款款去牵景玓的手。
景玓上扬的红唇顷刻间僵住,不晓得为何,额角有掉黑线的打动。
景玓从景良域身后走出,先扫视了一眼满场的来宾,然后看着这个曾经与她原身山盟海誓过的男人。
杜元然还能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