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莫晓悠已绝望到底,另有甚么可坦白的?眼下她独一的但愿便是获得父亲的谅解,说不定父亲还能为她窜改一番……
这是多欲求不满?
她本来只想做钰王的女人,现在竟是连钰王侧妃的资格都落空了……
“……!”景玓一口牙都快咬碎了。当着她的面,这傻逼玩意儿还能再变态些吗?
‘砰’!
“都晓得的事,还假模假样的来禀报,当本王很闲吗?”
夏炎雳俊脸一沉,抚着她面庞的大手忍不住捏她,“你背着本王偷人了?”
厅堂里,夏炎雳吃着茶,一身的悠然娴雅。
“王爷,您醒了吗?”门外俄然传来影风的声音。
谁知夏炎雳更是不满隧道,“她洁不洁关本王何事?”
景玓虚着眼缝看着男人气呼呼的爬回床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