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微浅笑着,“大哥,实在我也没想要帮她们,只是不想你和爹为她们的事焦急上火。”
在张妈的劝说和安抚下他火气去了大半,现在瞧着方才小产半身污血且还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兰昭舒,沉着下来的他俄然有些心虚了。
但她毕竟不是深闺里养出来的蜜斯,不成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这贱人,比娼妓还贱,小爷我想娶你,全赖着你肚子里的野种,没想到你竟然给我把野种打掉!”
“舒儿,别如许!”夏长皓抓住她的手,将她白净的指尖放在嘴上不断地轻啄,又自责又心疼隧道,“我真的不是用心对你脱手的!舒儿,我是为你难受啊!你为何要打掉我们的孩子?你为何要如此残暴?我们的孩子就如许没了……”
景玓抿了抿唇。
“你滚……”
……
兰昭舒醒来,天气已经黑了。
骂他们不要脸都是汲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