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四老爷急了,他忙朝林县令抱拳,嘲笑道:“大人,公堂之上岂容得这小子空口白牙的扯谈一通,且我姚家一贯积善性善,行得正坐得直,岂能容他歪曲,这小子来源可疑,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他打住了话头,却朝姚娡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冷哼道:“说不得我姚家这回要让大人看笑话了,我这两个姪女被家中老太太打发到琉璃寺去替母守孝,身边没半个长辈在,这女孩儿家大了,心机也大了,谁晓得是不是她姐妹有甚么行动不检点的处所,勾搭了些不三不四的人,就往姚家泼些脏水......”
他朝她悄悄一瞥就停在了她身边,再不看她,而是朝着林县令不怀美意的调侃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好官,这二十板子下去,焉另有这两位女人的性命在?你身为一县父母官,岂不知理法不过乎情面?莫非就没起半点怜悯之心?”
姚四老爷傻了眼,愣了半晌才回神,他抹了脑门上的汗,对坐在上首的林县令叹道:“这丫头好狠的心啊,这是存了心的陷我姚家于不义啊,莫非是她本身做的丑事被人发觉而惭愧他杀?”
她想起了兵法上写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怕赵斾是看破了她告状的企图,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话激林县令,他如许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有底气的模样,反而令到多疑的林县令顾忌起来,林县令有了顾忌就不会明目张胆的偏帮姚家,姚四老爷来此地之前,姚老太爷必定会有交代,说不得令他需求时行需求手腕,丢车保帅,再往她姐妹头上泼脏水这些手腕,只会层出不穷。她想到了很多......而就在本日,只怕她的目标就要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