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扶了她出了院门,就朝她向西指,笑着道:“那儿有个凉亭,通往凉亭的路上树木都生得高大,这会子走畴昔正恰好晒不到太阳。”
海棠笑得很实诚,回她道:“大女人不必介怀,有话尽管问我,若我能奉告大女人的,毫不会藏着掖着不说。”
海棠一一收下,朝姚娡道了谢,第二天再来采菱的屋里就教针线时,就给姚娡身边奉侍的都带了些小礼品,不过乎是些形状巧制的女儿家的小东西,像银质雕花的戒指,描花的梳篦等物,东西不贵重,也合适她们这些年青的女人家用,姚娡见她于寒暄上应酬来往非常上道,又透着几分至心实意的,并未仗着是国公府出身就瞧不起这些丫头,倒有几分赏识。
姚姒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她非常惭愧的望了几眼姐姐,心下止不住阵阵怅惘。
二人一边慢行一边说话,姚娡观她言行倒也极有分尺,该说甚么不该说甚么拿捏恰当,很快话题就从京里的物事而说到了定国公府,海棠倒筒子似的说道:“虽说京里权贵如云,可我们定国公府又与旁的勋爵人家不一样,自太祖定国后,就论功行赏大封了当时跟从太祖打天下的将士,想当初封了那样多的国侯伯的爵位,到当今爵位还在又深得帝心的只怕一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我们定国公府世代戍守西北,家里的尊玉面子都是男儿们真刀真枪的挣出来的,家里的爷们长到必然的年龄,都要送到西北去历练,大女人只怕还不晓得,我们五爷当年不过才三岁,就叫国公爷带到了西北,当时,夫人那样分歧意却也没体例。”
海棠来了几天,红樱瞧着她固然话未几,但对姚姒却非常恭敬,见她手上没分到甚么事情做,却也不会偷懒分歧群,夜里主动请樱带着两个胆小的小丫头在院子里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