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自是不承诺,周太太的信里说得甚是明白,这回是带了她嫡出几个后代一起来的,其意义不谓不较着,娡姐儿可不能不在场。
姚娡向姚姒瞥了眼,意义非常清楚,这丫头又有甚么古怪了,不然这么撒娇的想出去。
姚娡想了想,对姜氏道:“不若我陪mm一道儿去吧,摆布女儿在家里也无事。”
姚姒却端得住,那双黑幽幽的眸子深沉沉的,往那悄悄的安坐着,她周身便透着几分不大不小的威压,焦嫂子忙敛起心神,把不该想的东西全摒弃。
“周太太?”
姜氏笑道:“娘也就与梁家姐姐这么个闺中姐妹来往得频密些,她嫁入山东周家多年,这回是有事颠末福建,特地来看望我,娘这几日怕是走不开了。”
眼瞅着到了四月初,焦嫂子又出去回话,这回焦嫂子说的还是秋菊的事儿,“大老爷新近买了一坐两进的小宅子,把秋菊安在了内里,又买了几个丫头奉侍秋菊,瞧着对秋菊是新奇得紧,秋菊要甚么大老爷都肯给。”
张顺去的福州查洪家的事还未回,姚姒的心也垂垂悬起来,越是这类紧急关头,她反而更加的沉着起来,她考虑了好久,内心垂垂的有了主张,既然她本身没法得知蕴福堂里的动静,不如操纵或人来得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