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唱念俱做,姚姒内心实在腻味得慌,真是个蠢的,如许直白的教唆诽谤,是小我都听得出来,这么一年来,更加没长进些。
姚娴内心恨,好个滑不溜手的,连一句好话都不肯说,看来还要下些狠工夫才行,她略一考虑,脸上做着同仇敌忾的模样,忿忿道:“不是我说,只怕这里头你们还未看清楚,那焦氏,年青貌美不说,还那般的有手腕,如果将来她过了门,当真生下我们三房的嫡子,这三房可就全数是她焦氏母子的了,我但是在这里美意提示你们,三房的家业你们是晓得的,这今后,三房可还那里有我们三姐妹的立品之地啊。再者,五姐年纪大了,等出了孝,就那焦氏一句话的事,就打发五姐出门子,吵嘴不知,依着焦氏那狡猾样,给五姐选一门内里看着光里头实则乱七八糟的人家,到时且有五姐好哭的。”
这话一出,姚姒和姚娡都吸了口气,姚娴更加对劲起来,却也晓得见好就收,只拿起茶碗低头品茶,时不时的瞄两下劈面两人的神采。
姐妹俩挨着说话,兰嬷嬷早就和红樱出去清算东西,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姚姒对姐姐一味的撒娇卖痴,又把这几日赵斾带她出海,又瞥见人下海捉渔,海山的风景又是如何,只把这些拿出来讲。
姚娡含着笑,晓得mm的话里有些保存,却也不恼,垂垂的听得非常入迷,内心也是神驰不已,如果能坐着船出海,明白这海天相接的别样风景,那该多好。
姚娴非常对劲姚娡越来越黑的神采,便添油加醋,道:“不是mm抱怨,若不是老太太收留我,叫我现在住到老太太的院子里去,这姚府这么大,只怕是没了我的容身之处的。那焦氏,面上装着贤能,在老太太面前卖乖讨巧,把老太太哄得甚么似的欢畅着呢,现在焦氏还未进门,便叫我没了活路,五姐,你们但是太太亲生的,依着焦氏那样的性子,mm实在替你们担忧,这不,mm好不易求得二太太,叫我出了这趟门,还不敢叫老太太晓得这事。”说完,倒拿起了帕子,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来。
姐妹俩一时对视了眼,相互都看出了些门道,姚娡有些不肯定的问道:“我们现在都避居到这里来了,那边的人另有甚么不放心的,莫非是金生的事露了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