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聆听前辈教诲,不堪幸运,长辈情愿洗耳恭听。”
“老夫当年单身来岛,一心只求复位,也曾求玄女帮忙,不过玄女说没法干与汗青过程,以是只能换成其他,我要保护,她帮我改革这些石俑,我体弱,她则赐我长生药,她独一的要求是让我帮她寻觅地晶石,若不是两百年前我寻到一点,恐怕你也没法见到她了。”
只不过她不知我跟璇早已达成了和谈,也不知他忽悠我的目标是甚么,莫非是纯粹的报璇的恩典,异或是有其他的隐情。不过,我的心中模糊有不好的预感,一时候说不清,道不明。
“哦?那真是幸运之至,不知其他两人是谁?”
“这……”
我点了点头,但是仍然没有点破璇的实在来源。
“哦,不敢,不敢,长辈乃一介凡夫俗子,前辈不问,长辈哪敢随便报号,长辈姓卢名峰,本籍江西,目前在上海运营一家老物件的店铺。”
我没有持续问话,而是悄悄地品起了醇香佳酿。
他摆摆手道:“你的朋友很安然,只不过我的石俑把它们拖住了,但不会伤他们的性命。老夫刚才说了,小友是天造之人,却不知那里出了差池,小友走上了与众分歧之路,即不居庙堂,也不在江湖。也就意味着小友走的是逆天之路,行的是逆天之举。”
“哦,难怪,难怪!”他盯着我连连点头,我当然明白他的意义,就因为我是运营古玩店的,以是才会来干倒斗的谋生。
“小友,老夫这数百年来,无聊之时,也习得一些望气相人之术,并且怪杰异士,仁人志士见过无数,大多能评说一二,不知小友可否让老夫叨叨几句?”
“你见过那位玄女娘娘,她应当跟你讲过一些这个天下的事情吧?”
“哈哈,小友便是有艳福之人,也是有口福之人,尝我这酒的人里啊,你算第三个。”
我明白他所说的‘感激一番’,天然不但仅包含这里的美酒,汗青上孙中山曾多次在南洋募款,南洋华人皆慷慨解囊,或许这内里就有朱允炆的帮助。
“王朝更迭,家国兴衰,在玄女娘娘眼里,不过是小事罢了。”
“哈哈,事情还没有到,你如何就晓得你做不了?再者,老夫对本身望气相人之术还是有点信心的,你有没有想过,在你阴差阳错地踏入这个小岛,获得玄女的看重,你就已经开端承担了呢?”
“小子有些痴顽,前辈可否多解释一番?”
绕了这么半天,我总算明白了他前面一堆铺垫的意义,这长季子活了几百年,已经活成了人精,他是在做璇的说客,就仿佛在说“小子,挽救天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普通。
“我观小友面相伟正,仪表堂堂,隆准高额,气度不凡,若在乱世,也是一世豪杰,乃至帝王之命也不为过,而在承平之世,居庙堂则权重,处江湖则高深。”
“啊?如此严峻?”我一放手,酒杯滑落在桌子上。
“唉,小友,我们聊了这么多,还不知高姓大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