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阴草。”师爷总算憋出了一句话。
“会不会,会不会,那些蛇,就在…就在…此中。”
师爷白了他一眼:“如果构造,你现在另有命跟我说话么?”
“我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草生于冥,是为阴草。阴草并非真正的植物,是颠末药剂泡炼的草,可长存于阴地。”
我硬着头皮上前,心想一不对劲顿时当场一滚。
牛皮糖和张秃子一块把石头搬开,张秃子第一个钻了出来,他是担忧去晚了,连渣子都摸不着。我不得不感慨,世上最吓人的还是人,这么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见鬼打粽子如家常便饭,被几个捷足先登的人弄得跟死了爹普通。
“为甚么是我…?”大块头哭腔道。
我们三人合力排闼,其他人退到墓道两边,巨门缓缓而动,一股更加腐朽的气味劈面而来,我手内心满身汗,仿佛推开的是天国之门。
“事情大大的不妙。”师爷叹了口气。
我心中测量了一番,这个草场实在不大,撑死在上千平米,只是设想的比较诡异,影影绰绰,凹凸搭配,营建出一种宽广无边的感受。草场劈面是一个隆起的修建,看不太清,应当是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