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寻到墓的入口,就呈现了这么邪门的事儿,我内心有些忐忑,不晓得前面还会碰到甚么伤害。
老爷子接了望远镜,站在山头找了一处空旷的位置朝着另一座山上看去,我猎奇,也拿了个望远镜。
那洞口上密密麻麻的蚀痕,像是一片片蛇鳞,沾着水,泛着寒光。
刘瞎子嘲笑两声,把尸身上勾来的镇魂铃扔了出去,定定的看着腐臭的尸身:“戋戋一个破障眼法,想乱我心性,你刘爷爷我甚么场面没见过,老子捞尸斗白僵,镇一江水鬼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墓里躺着呢。”
山上光秃秃的,没有个遮拦。
金铃。
世人当即警戒起来。
“刘叔,你最好还是来看看吧。”我吞了口唾沫。
就如许,我们一行人迟缓的前行,终究找到了柳河的泉源之处。
“甚么味道?”
我看畴昔,那凸出来的洞口被阴水腐蚀,长年积累下来,底部窄,上部宽,洞背丰富,模糊约约看起来竟像是一只蛇头!
“你的镇魂铃呢?”
半晌,老爷子忽的变了神采,身子往前探,仿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臭瞎子,你过来看看。”
尸身大要本来就浮着一层尸油,加上这半瓶汽油,蒯的火势直冲了起来,没有几分钟,那尸身就只剩下了一堆残渣。
刘瞎子没有说甚么,只是点点头,取了一张镇邪符,贴在了本身身上。
说完,他拿了一瓶汽油,浇在了那尸身上,随即一把火烧了起来。
臭味就在四周,我们谨慎翼翼寻着味道向前走,很快,在一片杂草丛里找到了一具尸身。
“看这模样,应当死了快一个月了。”
他身上的衣服破褴褛烂,大抵只能看出来是件长衫,和刘瞎子穿的差未几。
老爷子是我们这帮人里本领最高的,除祟镇邪,连他都这么说了,恐怕这墓真得填两条命出来啊。
再看那玉佩,已经完整裂开,一瓣瓣落在地上。
总之,仅凭肉眼辩白不出他的身份。
他拨弄着,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东西确认这尸身的身份。
顷刻间,我听到了一阵女子锋利的叫声,很快就又弱了下去。
四周一阵恍忽,再看前面的路,已经变了模样,鬼打墙也就被解开了。
别的一座山顶上,也有一个蛇头般的洞口,只是那洞口已经干枯,没有水流涌出来。
老爷子接过空符,伸手在柳河水中拦了一把,一会儿就抓出了一把泥沙,那泥沙乌黑,被阴气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