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人听谢安说完点了点头,“永兴元年,燕贼慕容俊提精锐雄师二十余万南侵,闵王遂点起汉军将士北上拒之。”
老衲人说道这里,嘴角泛出了一丝遗憾的笑容,“可惜,毕竟还是败了,败在了鲜卑人的铁骑之下……”
“若能组建一支数万人的精锐,胡骑渡不得长江!”老衲人答得斩金截铁。
踏上鬼域路,
老衲人清了清嗓子,但声音还是沙哑,“很多年前,别人称我为,破阵明王——勿弃……”
大江东去不复回,
“此人从司州洛阳,单身前去被胡人陆地淹没的北地晋阳。在无数艰巨险阻下,一守就是十年,不过毕竟不见南边大地绝顶,王师北进的旗号。”
昨夜幽梦寒窗前,
“略胜之!”
沉默中谢安眼中闪过了一缕光芒,“对了你我二人说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
谢安所说,句句真相。
“彼苍若能随我愿,自跪九渊五千年……彼苍若能随我愿,自跪九渊五千年……”
踏上鬼域路,
“当年曹公尽起北地雄狮南征,荆州水陆精锐皆不战而降,东吴长江通途已失大半。”
此生终不悔!
谢安听完自顾自的念着最后两句,俄然拍案而起的他放生大笑,接着多年未曾出现的泪水,如决堤之洪,犹有滔天之势。
“你说的,但是刘琨,刘越石?”谢安实在已经猜到老衲人所说之人是谁,还是情不自禁的问道。在谢放心中,有一种奇特的感受,他晓得这老衲人所说毫不但限于此。
如果周郎死而复活,能助本身一臂之力,谢安也敢兴江南之师渡江北上与秦军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