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首说:“我等是散界百姓,久慕曹公大名,特来拜访,哀告见教一二的。”
“你哼个鸟啊!你娘该不是把你下到猪圈里吧?”还是阿谁持双戟的典韦。
纪无首站在中间,眼观四将如同走马灯般转来转去。
纪无首这才作罢。
再看四人,个个都是鼻青脸肿,伤胳膊瘸腿的。典韦的双戟断为四截,徐晃的长枪成了木头杆儿,夏侯淳的大刀刀刃比刀背还厚,张辽则一手拿着枪头一手提枪杆……徐晃俄然大悟,手指纪无首喊道:
仨人均有难色,末端还是张良说话:“我等最大的本领也只不过是写写算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跟着小弟还是累坠。不如小弟和弟妹一同前去,饮食起居也有人照顾一二不是吗?”
“未。”
“是他,是这小子搞的鬼!”
守门的典韦、独眼夏侯淳、徐晃、降将张辽等人,见是来了一男一女两个生人,遂拒之门外,坚不让进。
纪无首明知这几人耍滑头,也不说破。他此次那边也不去,就是想到三国里转转。三国里但是豪杰辈出的期间,稍有不慎,不知获咎了哪一个,事情就难办了。他纪无首既知名声又无职位,大不了再转世成人,当一回老百姓,重新再来嘛!以是几位老哥哥不想去他也不勉强,携上他的衫儿姐姐,乔装打扮一番,到三国里转一转,会会那些几千年来在老百姓心目中脍炙人丁的豪杰豪杰。
纪无首轻视地一笑说:“怪不得曹公过不了江东,看部下这一帮人。”
“典将军我念你是个名将,死得又壮烈,以是才让你三分,你可不敢给脸不要脸出口乱伤人啊!”
张辽见不是道,仓猝伸手来挡。但是说来也怪,典韦的双拳比划了半天,竟不知作何使?夏侯淳拣起地下的双戟递给典韦,典韦反而劈脸朝夏侯淳剌去。徐晃去拦,又让张辽把手伸向胳肢窝。徐晃奇痒非常,遂狂笑不止。
“有预定吗?”
“你说甚么?”典韦的两把方天短戟已经举过甚顶。
“算了算了,别和吃奶的娃娃普通见教了。”徐晃出面劝讲解。这四人里头,徐晃是个伪君子,满嘴里仁义品德,满肚子尽是坏水,因此说话也特刻薄。
纪无首回说:“只不过出去转转,蹓达蹓达散散心,怎会有甚么惊世之举,哥哥真会讽刺小弟。你们三位,哪一名愿随我前行?”
“那就滚一边去!我家主公道在和张绣的嫂嫂吃酒,哪有空和你们啰唣?”这是独眼人的声音。
纪无首听着这话不欢畅,但是又挑不出人家的弊端。按理说,论资排辈,人家叫他一声吃奶的娃娃都是高看了他,但是在这个处所说出来,又含着对人的极大不尊敬,他咧了咧嘴,鼻子“哼”了一声。
曹孟德从未踏太长江此岸半步,刘玄德也不再和曹阿瞒煮酒论豪杰。诸葛孔明倒是偶然去江东做客,找鲁子敬在草船上小酌几杯,周都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假装视而不见。马孟起事情做了变更,由西凉返回本地,曹操那儿他不肯去,权在刘备帐下混个差使。
…………
最惨的是司马父子,三国里他们辈分最小,并且名声口碑又不甚佳,本身在街亭四周撘一顶窝棚,父子三人轮番淘米做饭。司马懿狡计虽多,但在儿子身上使不上,司马师、司马昭想夺魏家江山何如时候不到。三人本是过惯了兵马生涯,万马千军中驰骋野了性子,现在混到这般境地,也只能怨天尤人,哭爹骂娘。兵法早被扔在一旁,十天半月也懒得翻上一页。就是想到内里射一只野兔改良一下糊口也成了期望,诸葛村夫公报私仇,派人清山,别说兔了,麻雀也难见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