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冷冷禁止道:“不消你脱手,我本身来上药!”
云歌一脸惊诧,一时没反应过来,将信将疑地拧眉,一脸警悟:“真的?!”
慕容云歌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个瑾世子也绝非平常之辈,在剑上卒毒,定也是个手腕狠辣至极的人物。
云歌淡淡地看了一眼,眸色这才和缓了几分。
到底是出身皇室的人,心机比平凡人毒上几倍。
她慕容云歌,向来对本身以外的人,不存甚么信赖,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令人捉摸不透,只不过方才建国一面的男人。
药粉很快便渗入伤口,融入血肉中,血很快便止了住。
“嗯!”
“哼,我动手已经算轻了!”云歌不觉得然地挑眉。
慕容云歌却不睬他,过了半晌,冷冷地嘀咕了一句。“阿谁瑾世子的技艺,倒有些出我料想。”
云歌古怪地皱眉:“真的只是伤药?”
“剑上有毒。”容卿清冷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涓滴情感。“他也没下狠手,不然,你这手怕也是要废了。”
这个男人也是习武之人,且分歧于平常之辈,此人的技艺,定是在与她旗鼓相称的境地。
靠!
“子曰,防人之心不成无。”
“你不也伤了他?”容卿不紧不慢地笑道,“他伤得可比你深多了,如果没半个月养伤,悉心调度,只怕那伤是好不了的。手心的伤倒是其次,重中之重的只怕是内伤。”
“谁晓得你甚么医术,没准好马也能被你医死了,如果我的手废了,你能卖力?”
云歌对劲隧道:“当然是我这个‘子’了”
云歌怔了好半晌,蓦地才蹙眉道。“谁奇怪你的手!”
慕容云歌微微蹙眉,倒是没再说甚么了。
“若你喜好,那便随你。”容卿口气淡淡的,却透着几分玩味的语气。
亦或许,比她还要高上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