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绝影不是主子。”
“本王要你心甘甘心的嫁给我,当本王的妃。”
云歌诧然地瞪大了眼眸,顿觉不成置信,一下子怔忡入迷。
台前卧立鸡排瑞兽走巨石,温馨黯然,如同保护琉璃台的卫士。而台下一潭湖水,一眼望去,清澈却深不成测。轻风悄悄拂过如同镜子普通的湖面,碧波粼粼,吹散了湖面上的寒潮,云雾环绕,犹似蓬莱瑶池。
丝竹靡靡,轻操琴绯。
“慕容相府,云歌蜜斯找您。”
“唔……你!”她眼中一惊,但是话音却很快被堵住,悉数吞尽。
纳兰修抬眸望了她一眼,慵懒地把玩着酒盏。“来了如何不坐?”
“另有这说法?”云歌微微一惊,明显没想到。
纳兰修垂眸看向她,缓缓地贴上了她的耳际,温热的鼻息喷卷在她的颈项,附在她耳畔呵气如兰:“我有话要问你。”
“你……”云歌面色一惊,豁然直起家来,紧盯住了他,声音也仿佛降落了下去,“你莫非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云歌便模糊见男人那文雅的身姿一动,低媚轻笑:“如何,不出去么?”
纳兰修凤眸通俗地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逸出:“为了一个暗卫,竟不吝放下你傲岸的身材来向我讨要天血莲,慕容云歌,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你会悔怨么?”
饶是云歌,都不由有些怔住,纳兰修见此,眼眸微微一弯,这一笑,眉心竟凝着说不出的风华。
“如何?”他不望他一眼,眼中还是没有焦距,却不知究竟是在看甚么,想甚么。
“承诺我一个前提?”纳兰修眸光微错。
任那个在场,都会不由感慨,景美,人更美。纳兰修独坐在那儿,仿佛六合之间都失了色采。即便他脸上面具讳饰,但是却仍旧难以袒护那与生俱来的美。
“你……”云歌又是语塞了住,心底有些愠怒。
“歌儿丫头……”
“绝影他不是主子!”云歌看着纳兰修,眼中有一丝愠怒一闪而过,说道,“他不是主子,他是为了我才落得这般境地,我只想他好好的……”
“歇下了?”云歌皱了皱眉,也是犹疑了半晌,紧接着便道,“我偶然叨扰,只是实在有要紧事,烦请花总管行个便利,带我去见他。”
“唔……”花自清怔了怔,看着慕容云歌,讷讷地问道,“不知云歌蜜斯找我家王爷,究竟是有甚么事?乃至这般夜寒露重地赶来?”
纳兰修闻言,不由怔了怔,回过甚去。
“嗯!”
纳兰修闻言,唇角勾起,却不由感觉心中哽塞,愈发堵得慌。
纳兰修倚栏独坐,浊酒一杯,独拥明月,握着酒盏,便如平常普通,懒懒惰散地凭栏瞻仰,一身红艳的绯衣,乌黑的情丝绵长地披垂在后,覆了满背。
“嗯!他是我身边的暗卫,你应当记得他!”云歌道。
这份美,即便是末日,都难以毁灭,人间万象,亦没有任何辞藻能够足以描述这份美。
“以是呢?”纳兰修剑眉轻浮,不觉得然,“你为了一个暗卫,来向我讨要天血莲?”云歌一时语塞。纳兰修唇角轻勾,脸上却闪过一道冷酷之色。“我若不给呢?”
许是花自清的俄然开口,惊住了正在入迷的男人,纳兰修蓦地回过神,手中酒盏的酒液冷不丁地溅出些许。
纳兰修轻笑,心中却更加难掩对绝影如火如荼的妒忌,微微敛眸,轻柔地吻了吻她如玉的耳珠,舌尖悄悄地勾画舔舐,过分密切的行动顿时令云歌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