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这位面貌最为出众的舞姬一个扭转,柔若无骨的身子跌进夜非白怀中,她取过酒壶,熟稔地倒酒,然后举杯送到夜非白口中,媚声娇嗔:“王爷,酒,一口一口地,才有滋味嘛。”
“好吧,不说话总能够了吧?”欧阳流云无法摊手。
舞姬玉质花容,清歌妙舞。
“非白啊,说真的,你不会有自虐或者他虐偏向吧?”奉上门来的女人不要,非要获得阿谁虐过他的女人,真真是成心机。
“庸脂俗粉,俗不成耐。”夜非白目光冰冷僻浅,带了一丝嫌弃和不耐,他烦躁地端起酒杯,灌出来一口烈酒。
“你不会明白的。”夜非凤眸微眯,给本身倒了一杯酒,独自饮下去,“等你有机遇晤到她,你就会晓得那只小野猫有多引诱人了。”
琴音袅袅,轻歌曼舞。
确切,这类事他夜非白是驾轻就熟了。这几年,皇后老是折腾着让他结婚,每次都被他设想逃过,气得皇后无数次说不再管他了。
“找抽是不是?东陵国不想混了是不是?想被遣送返国了是不是?别忘了,你是质子,西云国的质子。”
在他面前,一群舞姬,特别是为首的舞娘,卖力地摆动着纤细柳腰,一步一步朝夜非白靠近。
枫林山庄。
一簇簇镶金嵌银的亭台楼阁,别院错落有致,或是小巧新奇,或是富丽大气。
“没干吗,就想研讨下你这双标致的眼睛长着是不是当安排的。”
他整小我懒洋洋地斜躺在在软榻上,高高举起酒壶,酒壶倾倒而下,白净甘冽的酒水流进他口中,标致的喉结缓缓涌动,Xing感而魅惑。
那只要着小猫般桀骜野Xing,有着小泥鳅般滑不留手,又有着小狐狸般奸刁心计的女人,他夜非白这辈子要定了。就算找遍全天下,动用统统的人力物力,他都要找到她,然后狠狠吻住她,吻的她再也不敢分开他的视野范围。
他在中间的榻上坐下,目光温和地看着夜非白。
谁晓得,夜非白很果断地一口回绝,“淮王妃的位置是留给小野猫的,旁人谁都不准感染。苏家二蜜斯?那是甚么东西?”
他躺在那,似隐形人般不出声,却又让人忽视不掉他嗜血的存在。
“如何?之前不是挺喜好的吗?”欧阳流云声音仍然淡淡的,缥缈如风。
欧阳流云见夜非白脸上可贵呈现的一抹温情,甚是玩味:“哪个女人?就是用裤腰带将你绑在树上的阿谁女人?”
俄然,夜非白一把将她的手抓住,顺手一甩,将她如破布般丢弃。
“这点小事还需问我?小凌自会办好。”夜非白非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