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痕道:“奴婢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去处,不晓得青碧愿不肯意?”
他的身上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她没有体例撇下他不管,苏影怔了怔还是叮咛下人去请王太医过来,又让绿痕去端了热水过来。
青碧有些傻眼地望着地上的花瓶:“我……我不是用心的!”
现在的他,神采孱羸而惨白,却袒护不了他身上的那股王者之气。
苏影别过了脸去,底子不想理他。
“本王妃天然是很想谅解你,只不过这花瓶是王爷给本王妃的定情信物,是南边进贡的好东西,代价连城。”
他穿戴一袭红色衣袍,肩膀处、后背都是班驳血迹,如同罂粟绽放。
“啊!”绿痕忍不住尖叫出声,她气愤地看了青碧一眼,“你竟然打碎了王妃最爱的花瓶!”
“那青碧,你就随我来吧。”
夜非白的眼眸晶亮,眼底的残暴笑容几近溢出:“影儿你如何站得那么远,你当真在生我的气?”
苏影转过身,就见到夜非白一脸衰弱地冲她笑。
凌风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可王爷的伤?”
王太医替夜非白措置伤口的时候,夜非白一向在嚷嚷着:“疼,真疼……影儿,很疼……”
苏影看到夜非白身上的血迹,想起本身为他担忧了一日,的确是气得不可。
苏影一向站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他,看着那盆血水,内心还是有些心疼。
“王爷的Xing子不好,前些日子有个下人惹怒了王爷,王爷当下就将他给杖毙了!”苏影叹了一口气,“王爷如果晓得你摔碎了他的花瓶,定是不能饶了你的!”
“不碍事。”
青碧几近要哭出来了:“奴婢要躲到那里去啊?”
她乌黑的眼眸带着冰冷:“你伤成这模样你敢跑出去?你还要不要命了?!”
里屋空空荡荡,底子没有夜非白的身影。
夜非白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太医,语气含混之极,带着宠溺的语气:“你谅解我吧,别活力了好不好?”
“很痛。”
王太医的老脸也忍不住红了红,这还是阿谁残暴阴戾的淮王殿下么。
措置了青碧的事情以后,苏影持续绣着荷包,她一边绣着一边想着本身公然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青碧神采惨白,一脸不成思议地望着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