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修又把我扔到了床上,我看到他背后的符箓已经被阴风吹落到地上了,至于萌萌,被他的鬼气震飞以后,摔落在角落里,伸直着,很痛苦的模样。
但是,这并没有甚么用,紫金香炉乃至没能在他头上留下一点儿伤痕,他左手抓住我的手腕,放到头顶,右手气愤地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我很快就被他扒得只剩下胸衣和底裤。
我痛苦地点了点头,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被他摔得头昏目炫,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我一手握拳,用力捶打他的后背,一手尽力地向床头摸去,床边放着一个紫金香炉,差一点,还差一点……
他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狂猛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我狠恶地抵挡,咬破了他的唇,鲜血的味道溢满口腔,可他不知疼普通,涓滴不肯松开,凶悍地攻城略地。
“啊--”我痛苦地尖叫起来,这个禽兽,竟然用力咬住了我的脖子,锋利的牙齿,一点点往我的肉内里渗去,我又怒又急,拼尽满身力量,奋力抓住了紫金香炉,把它狠狠地砸向齐文修的头。
他猛地转过甚来,绝美的脸,扭曲得可骇,双眼凶恶地盯着我,说话的声音变得粗哑,狠厉,“贱人,枉我还想保你一命,你竟然如许对我!今晚,我必然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你别过来,我不会跟你入洞房的!”
我恶心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冒死将他推开,用手背狠狠地擦拭本身的嘴唇,许是我的行动激愤了他,他面色一沉,手臂俄然伸长,搂着了我的腰,将我举到半空中,接着,用力一抛,将我抛到了那张铺着红色床单的大床上。
齐文修并不起火,脸上还是挂着和顺的笑容,可在这类景象下,他的笑容只会让我惊骇,惶恐。我慌乱地转头,望向屏风那边,我的桃木剑,就藏在那边!
说罢,他掰着我的手腕,今后一折,我听到咔嚓一声,手腕被他折断了,俄然袭来的剧痛几乎让我昏死畴昔,房间里充满着我惨痛的叫声。
他神采微微一变,不再跟我玩甚么相公娘子的无聊把戏,直言不讳地说,“你是纯阴之女,只如果鬼怪,都想获得你的鲜血。”
他快速向我靠近,绝美的脸,几近贴到我的脸上,他的鼻尖对着我的鼻尖,冰冷的手指抚摩着我的脸颊,幽深的眼里跳动着兴味的光芒,“你别起火啊,我和别的鬼不一样,我对你的血不感兴趣,我要的……”
他轻柔地摸了摸我红肿的唇,柔声说,“那你还听不听话?”
是萌萌!我觉得他已经逃命去了,没想到他还躲在房间里,我冲动得快哭了!
他再次压在我身上,比上一次更加凶恶地欺辱我,我趁他吻我的时候,重施故伎,还想从胸衣里取出最后一张驱鬼符,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腕,他用力咬了我一口,恶狠狠地说,“觉得我还会被骗?我刚才就重视到,你藏了两张符箓在内里!”
我嘲笑,“是啊,我特么真是感谢你的提示了啊!”
他冰冷的手掌,伸向了我的双腿间,我猖獗地踢打,抵挡着,就在他想撕下我独一的蔽体物时,一团白乎乎毛茸茸的东西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扑到他的后背上,伸开利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后颈。
他伸开双臂,悬浮在空中,额头青筋直跳,周身阴风吼怒,卷起屋中的小物件,乒乒乓乓滚落一地,强大的阴风将萌萌都给震飞了出去,还不断地吹拂着他后背上的符箓,眼看符箓就要被吹走,我从速从床上蹦下来,冲向屏风,我镇静地找到格子衬衫,刚想拿出桃木剑,一只长着锋利指甲的手,从前面,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