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警官了然地点点头,“如许看来,卖花老太太能够就是按照生辰八字来遴选受害者的。”
周警官把卖花老太太的画像传到局里,让同事清查老太太的秘闻。
任彦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刚好也有一个设法,你们看啊,文婷、杜芳芳、谢小燕、方媛,另有小南,她们五小我都产生了幻听、呈现了幻觉,她们每小我产生幻觉时,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文婷看到的是蜘蛛,杜芳芳看到的是毒蛇,谢小燕看到的是蝎子,方媛看到的是癞蛤蟆,也就是蟾蜍,而你,小南,你看到的是蜈蚣。蜘蛛、毒蛇、蝎子、蟾蜍、蜈蚣,你们不感觉很像金庸小说内里提到的五毒吗?”
周警官打电话给任局长,筹议以后,决定将方媛临时送回家,派两个差人,二十四小时监督她,以防她产生不测。
我再接再厉,持续冲她吼,“方媛,醒一醒,从速从梦里醒过来,你应当去上班了!”
我从书包里取出装黄桷兰的小盒子,对周警官说,“这内里装的,是我买黄桷兰时老奶奶送我的那串花,好几天了,都没有一点枯萎的迹象,我感觉它最特别,以是把它收了起来,能不能和别的几串花一起,送到鉴定科鉴定一下,看看这玩意儿到底藏着甚么玄机?”
饭局上的氛围垂垂热络起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议论起案情,任彦哲说,“杜芳芳是和同窗潘文静一起买黄桷兰的,可为甚么,出事的只要杜芳芳,潘文静却没事?莫非卖花老太太害人,另有一个挑选的标准么?”
任彦哲讶然,“但是,老太太是如何晓得她们的生辰八字的?”
我从速提示她,“你别怕,你刚才是在做梦,现在梦已经醒了!”
任局长哈哈笑,“小南,你还挺会说话的嘛。”
“做梦……做梦……我是在做梦……”方媛惊骇地抱着肩膀,喃喃自语。
很明显,方媛的“病情……”已经很严峻了,她已经分不清梦境和实际了。让她持续待在黉舍,不但有能够伤害到别人,也能够伤害到本身。
再以后,她便常常做恶梦,梦见数不清的癞蛤蟆向她涌来,要吃她,她被恶梦折磨得很痛苦。她说她刚才,在食堂用饭,吃着吃着,发明本身吃的竟然是癞蛤蟆,而坐在她四周的,都是癞蛤蟆,她吓坏了,冲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想要砍死这些癞蛤蟆。
我心头一震,从速说道,“我也是阴年阴月阴日出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