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梵洛羽另有事,就告别分开了,陈海兵望着顾祁寒,眼神庞大,仿佛藏着苦衷,从他昨晚得知顾祁寒的实在身份以后,一向苦衷重重的,我估计他有话想伶仃跟顾祁寒谈一谈,就随便找了个来由,上楼了,给他们留下伶仃说话的空间。
我正猎奇呢,就见戴着围裙的木风从厨房走了出来,他冷俊的脸上没有神采,手中端着一盘菜,走路的姿式端端方正,气势实足,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拿在手里的不是菜,而是一把手枪。
我撅了撅嘴,没说话,内心实在已经谅解他了。
提及昨晚的事,我还满肚子疑问呢。我一边喝汤,一边猎奇地问他,“你昨晚是甚么时候利用傀儡术的,我如何不晓得呢?”
听到这里,我就很猎奇,陈海兵到底做了甚么,会让顾祁寒恨他,可偷听人家说话,是不品德的事情,我内心挺纠结的,要不要持续偷听下去,就在这时,顾祁寒又开口了,他说,“您说吧,我想晓得,您有甚么事坦白着我。”
我恍恍忽惚听到他叫我的名字,然后就感受被他抱了起来,再以后,我就没有任何知觉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要我一小我,我一时候辩白不清楚,昨晚顾祁寒返来的一幕,到底是实在的,还是我在做梦,赶紧下床,连寝衣也没换,便急仓促地跑下楼找他。
可我念完两遍离魂咒,灵魂不但没有离体,反而有种力不从心的感受,胸腔里气血翻涌,喉咙痒痒的,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咳着咳着,嘴边溢出了甚么液体,我用手指一摸,鲜红鲜红的,是血。
“我如何了?我没事啊……”我话还没说完,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天旋地转的,面前一黑,就往他身上倒去。
梵洛羽面色淡淡的,甚么都没说,陈海兵驯良地笑了笑,说,“你昏睡了十多个小时,我们很担忧你,特别是祁寒,他连夜将李大夫叫过来帮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