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谁帮你擦药?”他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幽深的目光在我身上一寸寸扫过。
他统统的行动一下子停了下来,一双阴暗的眼睛染上了诡异的红色,深深地凝睇着我,我鼻腔一酸,再次求他,他无法地牵了牵唇角,将我拥入怀中,悄悄拍抚着我的后背。
“帮你擦药啊。”他文雅萧洒地靠着浴桶,苗条的手指把玩着一个红色的小瓷瓶。
“你想始乱终弃,嗯?”鼻音微微上扬,带着伤害的意味。
“老婆,你的记性也太差了,我这就让你想起来,我们是如何‘乱’过的。”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俄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惊得叫了起来,“你要干甚么?”
他的声音降落磁性,带着某种勾惹民气的魅力,“我不管,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就要对我卖力。”
说完,他悄悄一挥右手,打扮台前的红烛便亮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楚房间的安插,大红的喜字贴在雕花木窗上,雕花梨木桌上燃着两对红烛,床上铺着精美的锦被绸缎,床头的小柜上放着一个紫金香炉,飘散着频频卷烟。
顾祁寒从身后将我拥住,我痛得火烧火燎的后背,打仗到他冰冷的身材以后,竟然不那么痛了,他轻柔地吻了吻我的耳垂,“喜好吗?”
他的目光,过分露骨,让我有种扒光了被他看的感受,警悟地抓紧了衣衿,说道,“我本身便能够擦药,你快点出去!”
他挑了挑眉,“你别悔怨。”
我来不及回绝,他就堵住了我的唇,我身子轻颤,气愤地挣扎,抵挡……
他抬手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想甚么呢,我让你脱掉衣服泡药浴。”
他那双狭长含笑的桃花眼微微一挑,磁性的声音轻笑,“老婆,看够了么?”
我挣扎着想把手收回,气得大嚷,“那又如何,是你逼迫我的!”
我又羞又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说清楚的?你快点出去,我脱衣服。”
“替你疗伤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面前,是顾祁寒赤果果的胸膛,健壮的胸肌,模糊中储藏着力量。安康的肤色在水汽中明灭着诱人的光芒,一颗颗水珠顺着他美好精美的脖颈往下滴落,更是性感得紧!
他悠悠地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出去了,有甚么事就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