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寒薄唇紧绷,快速放平了座椅,将我轻柔地放在副驾驶上。替我系上安然带后,他吻了吻我的嘴角,降落磁性的声音安抚着我因为痛苦而颤抖的神经,“别怕,老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心脏处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绞痛,我紧紧地捂着胸口,排山倒海的疼痛让我几近将近晕畴昔了。
说罢,他指了指停在歇息站的大巴,冷着脸说道,“那一辆就是中转连云港的大巴,你好自为之吧。”
难怪明天张徒弟载着我们的时候,汽车会走错路。我看了眼罗盘之上密密麻麻的标注,还是感觉头晕脑涨,感慨说,“这罗盘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够看懂的。我看到很多风水先生,手里拿着个罗盘,很牛的模样。”
余小柔咬着唇,忍住眼泪,许是晓得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便磨磨蹭蹭地上了车。
顾祁寒走到开往连云港的大巴前面,塞了一叠毛爷爷给一名售票员模样的女人,让他们把余小柔给带回连云港,售票员笑逐颜开,冲余小柔喊道,“蜜斯,我们的车就要启动了,你快点上车吧。”
顾祁寒没有说话,一把攥住着她的手臂,就往车门口拉,那行动可称不上名流,余小柔轻声呼痛,“祁寒哥哥,你请点儿,你弄疼我了。”
男人的眸光蓦地变暗,颀长的身躯贴上我的身,清冷的香气缭绕在鼻尖,弄得我脸颊一阵发热。
“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甚么都不如她,为甚么……”余小柔不幸巴巴地站在原地,哭得很悲伤。
顾祁寒背对着我,站在车外五十多米的处所,余小柔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
面包车风驰电掣地朝火线驶去,两旁的风景飞速地今后退。顾祁寒将油门轰到了最大,一起上乃至传来很多司机的谩骂声,“这家伙开这么快,不要命了吗?”
我附和地点了点头,余小柔对我的敌意很较着,万一那丫头哪天再往我后背插一刀,我可挨不住,早送走晨放心。更何况,此次赣榆之行非常凶恶,她一个浅显人,也帮不上忙,我们还得操心庇护她,多费事啊,如果受个伤甚么的,我们更没法向余爷爷交代。总而言之,能够重回二人间界,我还是比较高兴的,亲热地抱住顾祁寒的胳膊,撒起娇来。
余小柔走向顾祁寒,轻柔地笑着,“祁寒哥哥,你是来接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