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寒挥了挥手,将院子里的血迹清理洁净,沉声说,“走吧。”
小孩子吃饱喝足,很快就犯困了,徐昊不一会儿就在我怀里睡着了,也不晓得他做了甚么梦,迷含混糊地喊了两声“爸爸妈妈……”,我忍不住内心泛酸。
哭声顿了顿,然后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听起来很稚嫩,应当是孩童的声音。我冲动地说,“不像邪灵作怪,莫非有人幸存下来了?”
顾祁寒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酷酷地说,“不准你打姐姐的主张,她是我老婆。”
“妈妈,爸爸……”小徐昊很快就开端找起了妈妈爸爸,我和顾祁寒对视一眼,眼中都透暴露对小徐昊的顾恤,不幸的孩子,才这么小,就变成了孤儿。
我安抚了他好一阵,才把他安抚好。
我扯谎骗他,说他爸妈出门去了,我们是他爸妈的朋友,帮手照顾他,他嘟着小嘴儿生闷气,小声嘟囔说,“爸爸说跟我捉迷藏,让我藏在米缸内里不要出来,他如何不来找我?”
许是听到动静,他抬开端打了个哭嗝,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充满泪痕,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伸开双手,委曲地叫了一声“抱抱……”
我暗笑,从一脸不甘心的顾祁寒手中接过他,哟,小家伙还挺沉的。
我刷地抽出斩魂刀,警戒地看着四周,“是谁在装神弄鬼!”
顾祁寒的眼睛眨了眨,看来是将我的话听出来了,眼中嗜血的红色垂垂淡去,他怠倦地捏了捏眉心,声音降落地说,“抱愧,让你担忧了,刚才我想到,想到……”
那边,顾祁寒已经揭开了瓦缸上面的圆形木盖子,低头看了一会儿,转头对我笑了笑,“过来吧,是一个小孩儿。”
“好人,好人!”小男孩撇着小嘴儿,和顾祁寒大眼对小眼,看起来对抱本身的人不对劲极了。
“我要姐姐抱抱。”小家伙转头看着我,一副不给抱就哭给你看的架式。
我心疼地抱了抱他的腰,轻声说道,“老公,没事了。”
徐福村是名副实在的旅游胜地,仿古的街道和房屋已经生长得非常贸易化,游人如织。达到这里的时候,天气已经逐步暗了下来,因而我们就找了一家旅店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