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睡得死沉死沉的徐昊走出浴室,瞥见顾祁寒还在生闷气。
我正在浴室里放沐浴水,徐昊瞪沉迷蒙的眼睛,打着呵欠,灵巧地趴在一边。温热的水充盈了全部浴缸,我抱起小胖墩给他脱衣服。
小徐昊扒拉在我的脖颈上如何也弄不下来,顾祁寒皱起眉头看着这个“牛皮糖……”,凤眸一凛,向我表达他的不满。
接着,不晓得他在长命锁上如何悄悄一掰,看起来没有任何裂缝的长命锁,竟然分裂开了,变成了两个部分,被挖空的长命锁内部,放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给孩子沐浴呗。”我理所当然地答复。
顾祁寒对着小胖墩的后脑勺哼了一声,然后一脸哀怨地看着我,“你竟然亲手给这个小胖墩沐浴,我还没有这个福利呢,真是便宜他了。”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徐昊,敬爱的小脸儿,挂着甜甜的笑容,也不知做了甚么好梦。我下定决计,跟顾祁寒说,“今后,我们就收养了小昊吧。”
“不,你用脏水泼我,我活力了。”顾祁寒头也不回,闷声闷气地说。
徐家府邸那么大,我不消想都晓得他们家多有钱,这么有钱的人家,会给宝贝孩子弄一个空心的长命锁?我感觉不太对劲。
睡觉的时候,顾祁寒搂着我,我搂着小胖墩,真像是一家三口,顾祁寒俄然凑到我耳边冒出一句,“老婆,等回家,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筹议好如何安设小昊,我们又会商起徐家的“宝藏……”来,顾祁寒说,找到徐家的密室,看看内里是否藏了与不老药有关的信息。他眉头微蹙,说道,“看来明日我们还得回徐家一趟,就是不晓得这么来回担搁,会不会被青袍道长他们到手了。”
而徐家的族长――徐德发,也就是小胖墩徐昊的父亲,他在危急关头将儿子藏到了厨房的米缸当中,如果有人能够发明本身的儿子并且美意收养他,就将徐家几千年收藏的宝藏赠送,宝藏就放在徐家大院里,而这把外型古朴的小钥匙就是密室的钥匙。
就在我们两个拉扯得衣衫不整的时候,一个黑溜溜的大眼睛谛视着我们,奶声奶气地问,“你们在干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