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张大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手链没有进犯他。我摸清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我能够主动打仗鬼,但是鬼不能触碰我。
顾祁寒问宝宝,他是如何逃出来的,宝宝一边叽里咕噜地叫,一边比划小手,神采焦心,都快哭了。
我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快点去救他,救他啊!”
可还是晚了一步,他扑到了我怀里,紧接着我手腕上的手链一闪,一道血光将他弹了出去,他撞在墙壁上,吧唧一下落在地板上,痛苦地打着滚,叽叽地惨叫。
顾祁寒只看了孩子一眼,神采就阴沉下来,“你给他喝你的血了?”
我抿了抿唇,担忧地说,“可你上一次被他打伤了……”
只等了几分钟,顾祁寒返来了,我举起宝宝的小手挥动,逗他,“快看我怀里的孩子,敬爱吧,这是我刚认的干儿子哟。”
我提着的心,这才落归去。
他健旺的胳膊如同铁钳,将我死死地监禁在他怀里,沉声道,“别动,乖乖看着。”
他眼里浮动着恨意,沉声说道,“这一次,我会做足筹办,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他和青袍道长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他报仇心切,我如何劝他也不肯听,只好不再持续这个话题。我问他如何去了那么久才返来,他说他到朋友那边借了几件法器,寻觅吴晓华的生魂时用得着。回病院的途中,他又趁便去了一趟杏林诊所。
小婴儿眼睛一亮,欢畅地伸出双臂,想要扑到我怀里,俄然又停下行动,脸上带着惊骇的神采,我猜他刚才被血光弹怕了,笑了笑,主动将他抱到怀里。
小胚胎仿佛晓得我说的朋友是顾祁寒,焦急地叫起来,声音里透着发急,我只好安抚他说顾祁寒不会伤害他们,他才垂垂地沉着下来,他朝着我飞过来,仿佛想抱抱我,我大呼,“不要过来!”
他的担忧很有事理,我内心一阵后怕,自知理亏地低头报歉,他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没好气地说道,“幸亏这小子有点知己,才没有吞噬你,今后别再做这类没脑筋的事情!”
他安闲不迫地说道,“上一次我没有防备,被他从暗处偷袭,这一次我会谨慎的。”
“胡涂!”顾祁寒箭步朝我走来,神采阴沉得能挤出水来,他一把抓住宝宝的小脚,将宝宝从我怀中拽了出去,倒吊在空中,宝宝不幸巴巴地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委曲地哭了起来。
我连连点头,谦虚受教,他对我的态度还算对劲,这才放过我。
小胚胎变成了婴儿,总不能没驰名字,我就临时叫他宝宝了。
我挂断电话,安抚小胚胎,“你别焦急,我朋友顿时返来,待会儿跟你一起去救人。”额,口误,不是救人,是救怨灵。
“万一,他是用心放出宝宝,设下圈套引你中计呢?顾祁寒,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不是禁止他去救怨灵,只是但愿他再好好想一想,或许有更好的体例。
他一眼就看出宝宝的身份了,真没劲。我撇了撇嘴,嘟囔,“是啊,宝宝刚才被我的手链伤到了,我怕他出事,就给他喝了一点血。”
话音刚落,本来坠落下去的宝宝,俄然飞升到楼顶,朝着我这边飞过来,在间隔我两米远的处所停了下来,平安稳稳地悬在空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顾祁寒,小脸上带着害怕之色。
我这才放下心来,将小胚胎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在手内心,他不幸巴巴地蹭了蹭我的掌心,哼哼唧唧地撒娇,我心都快被他熔化了,悄悄抚摩他的小身子哄他,“不疼了啊,对了,你喝点我的血,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