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不由微微蹙眉,莫非她判定有误?这个白衣男人没有工夫?
“除了白琉璃,其他不留活口!”许是灰衣女子的行动激愤了对方,只听蒙面人中俄然有人冷冷大喝了一声。
剑刃上的银光在白琉璃沉寂的眸中腾跃,白琉璃淡然自如,眼中莫说没有涓滴惧意,便是连惊奇都不见踪迹,仿佛她面对的不是劈面而来的灭亡普通。
“这么急着送命,我不介怀送你们一程。”白琉璃咬着匕首嘲笑。
然,灰衣女子手中的剑并未停下――
就在白琉璃袖手旁观时,只见白衣男人向左边微微偏头,与此同时那令灰衣女子神采剧变的伤害利器掠过男人的脖颈“叮”的一声钉到了空中上,收回铮铮的余音,竟是一把利剑!
蒙面人再次被激愤,纷繁举剑向白琉璃冲来,也在那一刹时,陡有箫声起,与忽起的风声混织在一起,激越如波澜拍案,声声震入民气,令白琉璃不由面露骇怪,定定看向面前的白衣男人,只因,他便是那吹箫之人。
白琉璃不闪不避――
“叮――”当白琉璃稳住身子之际,兵刃交代的锋利之声蓦地入耳。
只见那纷繁举剑而来的蒙面人如被人点了穴道普通全部身子定格住,如果细看,便能看到他们面露震惊与痛苦之色,在渐突变得激越的箫声中身材痉挛得愈来愈短长,面上的神采也变得愈来愈扭曲,手中长剑纷繁落地,仿佛在饱受狠恶的折磨与煎熬普通,而后一个接一个倒地,落空了认识。
白琉璃听着身后非常清楚的锋利之声,眸光沉沉,以一敌十,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灰衣女子,竟有如此短长的技艺,能将伤害完整格挡在她身后,那么,阿谁白衣男人――
男人仿佛感受不到身后又伤害逼近普通,只是面色淡淡地坐着。
就在灰衣女子手中的长剑只差三两寸就要刺入白琉璃面门时,只见她寒凉的眼眸中有骇怪一闪而逝,手腕微转,手中的长剑掠过白琉璃的鬓发朝她身后刺去――
灰衣女子的眼神快速变得阴冷不知意味,紧紧盯着白琉璃,白衣男人仍旧端坐着,神情淡淡,暖和一笑:“原是弄错了。”
身后的伤害已极致逼近,白琉璃未动,只见灰衣女子眸光一闪,举剑向白琉璃直直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