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琉璃将夏侯珞头上的珠钗全数拔下以后,轻转手中匕首,刀刃滑过夏侯珞盘起的发髻,那黑柔的长发便被从中而断,披垂在夏侯珞的肩头,与此同时,一颗拇指指盖般大小的翠红色玉珠随那被堵截的断发一齐,滑到了夏侯珞的背上!
先且看着吧,来来来,喝一碗再说!
白珍珠……
就在血珠滴到玉珠上的那一刻,只见那本来如豆大的血珠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渐渐消逝,仿佛被玉珠舔舐洁净了普通,直至玉珠上再不见一丝赤色,一点赤芒在翠红色玉珠内骤但是亮,将玉珠通体染得如血普通红,随后又刹时暗淡,规复了本来质泽,又是如何看如何浅显的小玉珠,仿佛刚才那一幕未曾存在过。
然,传说终究只是传说,赤玉究竟是何模样,在何人手上,从未有人晓得。
可恰好,这家主之位是白琉璃阿谁恶女,而不是白珍珠女人,现在白琉璃死了,白家家主之位,当是白珍珠女人的了,这下白家应当是有得救了。
白琉璃将目光移到夏侯珞的满头珠钗上,抬手将那熠熠生光的朱钗拔下,扔在脚边,一边扔一边自言自语地淡淡道:“实在不消公主开口,我也晓得公主的宝贝藏在哪儿。”
传说,赤玉如果能融嵌到兵器上,必能成为天下神兵,以是赤玉,曜月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珍宝。
或许这天下间,只要她白琉璃晓得这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珍宝赤玉一向被夏侯珞藏在她的发髻里,或许连夏侯珞本身都不晓得,她藏在发髻里的那一颗模样浅显的珠子就是赤玉,只当它是能对她的面貌无益的宝贝罢了。
来!喝!
月斜影梳,状元府灯火如昼,白家府邸却静如死水。
接下来的日子,她会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更成心机。
想来不会有错了,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她来状元府的目标――赤玉。
而她之以是晓得这关于赤玉的各种,晓得赤玉是何模样又在何人手中,是因为曾经有一小我对她一一说过,只不过,那小我,早已不在。
彼处是红绫编花,此处是白绫高挂,彼处是红烛刺眼,此处是白烛如泣,彼处是高朋满座,此处是静悄无人,唯有两盏白灯笼在廊下摇摇摆晃,愈发显得凄凄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