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然不得不低下头哀告着,期望对方能保存她最后的庄严。
不可!不能如许!
绝望的眼神久久不散。
她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想要破口的呼喊都被死死地吞了出来,她底子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徒劳的面对上如许的屈辱。
话落,听着肖丽拜别的脚步声,听着耳边重新响起的热烈声,杜然忍不住哭泣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抬眼,瞥见了印在激烈上的阿谁拳头印子。
“我的……”
一样的触觉,一样的感受,杜然的眼泪都吓出来了,聚在眼眶中,她吸吸鼻子,道:“你又来了是吗?为甚么是我……”
一种激烈到极致的耻辱感。
“除了利诱我,除了硬来,你还会做甚么!”
闭合不上的嘴像是要被卸了下巴普通,银丝顺着唇角滴落下来,很久,就在杜然觉得本身要堵塞的时候,口中的残虐慢了下来,像是暴风暴雨的打击中变得暖和,细细的,和顺的,与之前截然分歧的体例。
杜然的余光瞥见了飘在桶里的艾草,她心中下了个决定,她生涩的开端回应,一点点的,行动不大,但倒是较着的逢迎,这个行动像是令压在她身上的东西获得了鼓励普通,阿谁吻更加和顺了,连带的对她身材的压抑也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