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然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拿起笔,勉强专注的听课,只是身下却坐立不安。
有人在她的耳旁吹着气,喃喃低语着,而那手猛地用力……
梦里,她穿戴标致的喜袍,躺在大红花被上,有一小我压在她的身上,对她为所欲为,那一只冰冷的手折磨了她无数个日夜。
就像是有甚么东西扣住了门。
“我会娶你,很快……”
她取出纸团,一把扔进了坑里,随即按下了冲水按钮,看着它被冲走了以后杜然才松了一口气,寂然的蹲坐在地上。
她曾觉得这只是每一个芳华期躁动的少女都会有的经历――一个情色的梦,只是她的梦更加实在罢了,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别有神韵的洞房花烛夜。
快步走进厕所的杜然一把关上了门,靠在厕所门上缓缓的蹲下。
“撕拉--”
杜然一把扯下了那一页纸,紧紧的攥在手中,捏得用力,手指发白,而她的神采再也不见一丝绯红,白的吓人。
上过心机卫生课的杜然天然明白本身的反应,她抿着唇,眼神还带着耻辱。
杜然翻出纸巾放入口袋,连同那一张纸团一并塞了出来,起家去厕所,身后的肖丽一脸的莫名其妙。
而杜然的心,刹时沉了沉。
“这一段诗词的出处是那里?”
那手渐渐的下移,明显冰冷非常却令她的身子像是扑灭了一把火,似是顺从,却又忍不住靠近。
扑灭的喜烛亮堂着微小的光,照亮着一室的喜庆。
“斯。”
肖丽毫不思疑,“快高考了,你别太累了,归正以你的成绩必定没题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