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冰块一样贴着她,覆盖着她,叫她如何也挣扎不开。
一只冰冷的手渐渐的钻进了衣服里,触上那一片光滑的肌肤,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杜然!你起来答复一下题目!”
“这一段诗词的出处是那里?”
“撕拉--”
‘我会娶你,很快……’
纸张划破的声音将杜然的心神扯了返来,她低头,不知何时在条记本上她写下了一排字。
杜然艰巨的摇点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而这时下课铃声恰好响起。
杜然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拿起笔,勉强专注的听课,只是身下却坐立不安。
衣服底下的手还在反叛,指腹上的茧子狠狠的刮过了敏感处带出了非常感,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却被尽皆吞下。
而杜然的心,刹时沉了沉。
那手渐渐的下移,明显冰冷非常却令她的身子像是扑灭了一把火,似是顺从,却又忍不住靠近。
趴在桌子上甜睡的杜然猛地惊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张美丽的容颜染上了绯红,在大热的天下,额头却冒出了一层细致的盗汗。
“小然,你没事吧?”
上过心机卫生课的杜然天然明白本身的反应,她抿着唇,眼神还带着耻辱。
“我会娶你,很快……”
她又做了阿谁梦,梦见了那一间喜房。
好几次,她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却如何也看不清,像是蒙了一层迷雾,昏昏沉沉,挣扎不开,留给她的,只要那一阵没法描述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