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渐渐下移,心疼似得抚过,她睁着眼,似是受不住那欢愉,昏黄的瞪大了瞳孔,一层水光泛出。
杜然翻出纸巾放入口袋,连同那一张纸团一并塞了出来,起家去厕所,身后的肖丽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曾觉得这只是每一个芳华期躁动的少女都会有的经历――一个情色的梦,只是她的梦更加实在罢了,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别有神韵的洞房花烛夜。
杜然暴露了一抹不天然的笑,道:“我没事,比来睡不好。”
她又做了阿谁梦,梦见了那一间喜房。
就像是有甚么东西扣住了门。
“小然,你没事吧?”
就像是一个冰块一样贴着她,覆盖着她,叫她如何也挣扎不开。
“哼,让你对劲,大名鼎鼎的三好门生,你就乖乖的呆在内里吧!”
“这一段诗词的出处是那里?”
好几次,她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却如何也看不清,像是蒙了一层迷雾,昏昏沉沉,挣扎不开,留给她的,只要那一阵没法描述的欢愉。
重新坐下来的杜然仍旧神情恍忽,一旁的肖丽凑上前来小声道:“小然,你如何睡着了?老姑婆盯你好久了,看你没醒才叫你起来的。”
衣服底下的手还在反叛,指腹上的茧子狠狠的刮过了敏感处带出了非常感,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却被尽皆吞下。
杜然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拿起笔,勉强专注的听课,只是身下却坐立不安。
而杜然的心,刹时沉了沉。
快步走进厕所的杜然一把关上了门,靠在厕所门上缓缓的蹲下。
“我会娶你,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