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筷子....
牛二这才缓缓上前,一边打量我一边道:“小兄弟,说来我们还是一家,不过号子的端方不能乱,你就多担待点。我叫牛二,打完架你就是我们号子的兄弟。”说着还向我鞠了一躬。
嗡...
内心虽这么想,但我却一点也不敢冒昧,低眉扎眼道:“这位大哥好见地,鄙人不敢称盗墓贼,也就是一个土耙子,半出道,没甚么出息。”说罢,我偷眼瞄了瞄这坐起的人。
我这才想起牛二先前阴我的事,心道我又不是鳖孙今后天然不会上此人的当了,民气险恶,牛二尙且如此,整天冒着吃官司风险行走在各个大墓里的土耙子更是不必多说了。
那人神采稳定又持续道:“见得龙庙,过得海桥,阎王殿里拿饭勺?”
那人微闭的眼睛展开,打量了一会,点点头,又躺了下去。
正在我担忧这个“锋利哥”压不压得住这一伙子恶人时,“锋利哥”倒是冷哼一声,直接从床上跳将下来。
我正筹办跟这群无知的人上上教诲课吹吹牛逼的时候,本来闷头大睡的一人翻身坐了起来,且一语道破了天机。眼看着虎哥一伙人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我真想跑上去把此人的嘴给撕了,你说你好好睡你的觉,有你毛事!
躺在床上,我一向在思考着。
“停。”一个随便的声声响起。
“哦。”我点点头,不顾虎哥的神采,将他的被褥扔开,毫不包涵地占了二号位。
牛二也是暴露不平之色,打赢了我还是要当老幺,只不过他不敢吭声,只能希冀地看着床上的“锋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