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林轻柔摆摆手,仿佛又想到了甚么,“对了,那晚在地库,你可知我为何敢搞出那么大动静?”
为何双眼如此沉重……
阮九舞尽力回想着过往的影象,过了半晌,摸索道:“林轻柔?”
“呵呵,林轻柔,何必多言,要杀就快点杀了我!”
“别说了!”
“我也不会让你获得。”
“这是那里……”体内的炎热感还在不竭涌出,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有力。
她试着动了动,才发明四肢别离被绑在四个方向,双眼也被蒙上布条,身材正以“大”字形平躺在床上,被冷水打湿的衣裙紧紧贴在皮肤上。
换句话说,反正都是死。
下体的热流不竭流出,体内的欲火正四周游蹿,若不是她企图志强撑,怕是早已丢失心智。可此时,她心身俱疲,已经快撑不住了,与其死于春毒,倒不如被一剑刺死。
“呵呵,对啊,我是疯了,不过,姐姐说是谁把我逼疯的?”
“别说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是呢,那晚门口的保卫是爹爹亲身斥逐的,他说只要留你一条命,随我如何玩。”
……
说着,又用力掐住她的下巴,“你就是靠这些狐媚工夫利诱夜公子的吧?”
浑沌的神态似是从四周八方急涌返来,垂垂地,她规复了五感,可面前看到的倒是一片乌黑,方才的凉意则源于从身材上方倾洒而下的冷水。
听着垂垂逼近的脚步声,阮九舞不安地扭动着身材,却浑身酸软,没法摆脱四肢的束缚。
“我为何要听信你的片面之词?”阮九舞紧咬朱唇,回想起宴厅内的景象,却也有了一丝摆荡。
爹爹就算讨厌她,也不至于如此待她,毕竟血浓于水,她是爹爹的女儿啊!
阮九舞心中一凉,难怪会感觉这咳声与前次在地库闻声的咳声很类似,想不到,又栽倒了她的手里。林轻柔前次在地库里吃了亏,此次怕是有备而来。
“你对我下了春毒?”
“姐姐喜好自欺欺人,mm也不拦着。信不信由你,我将这些都说出来,只不过是让你身后做个明白鬼。”
“你不是说因为府内忙着筹办寿宴,保卫松弛吗?”
“哈哈,姐姐莫恐吓我,就算是真有天谴,也是你最敬爱的爹爹受着,与我无关。”
“姐姐医术确切精进,竟然一下就能晓得这是春毒,卖药那人还说这药极其罕见,没几小我晓得呢。”林轻柔语气有些抱怨,说着说着,却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姐姐公然聪明,一点就通。可惜啊,纵使姐姐心机再周到,只要牵涉上爹爹,也会成为无脑之人。”
“我不管你如何疯的,但你最好立即放了我,不然我此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林轻柔,你疯了!”
林轻柔吹了吹吃痛的手掌,阴狠地说道:“别胡说话,打你我嫌手疼。”